另一男子愣了愣,便赶紧丢下几个贝壳币,紧随而出了。
主子不是说要听完再走?怎的突然又要走人了?“主子,那咱们现在可是回去?”
“回罢。”男子言道。不由得微微攥紧手,因着思绪纷乱纠缠。若他不想,便是背叛祖先,不忠不孝……
可这大好江山,祖宗基业,他又何曾想要过?不过是负累;不过是压在背上的一块巨石。
只是他从未有过选择,他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他将要冠上一辈子的姓氏,都注定他只能去夺去取。由不得他放弃,想与不想,又有何意义?结果,都是一模一样的。
只恨不能成风。
……
“君上,安福宫来人请您前去。”何连躬身禀道。
龙越本在作画,画中少年浅笑而立,如雨后新荷。龙越被打断思绪,便只好停笔,定定地瞧着画中人。
半晌。龙越言道:“传轿 来罢。”
何连应道:“是。奴才在外头等您。”
龙越小心地将画卷悬挂起来。又稍微理了理身上衣衫,大步往外而去。
上了轿 ,一众护卫便抬着轿 往安福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