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出声道:“主子,您是否打算将那容榜眼招揽过来?”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纳兰复颐烧了信,微摇头,“不会,他不会帮我的。”原来容榜眼便是云华……竟是他……
终于是又得到了他的消息,原先只知他离了枢城,亦猜的他回了洪京,可未料他竟是入朝为官来。
是……又与那人在一块了?想及此心里微微一紧。
随风一怔,主子这是何意?不过转念一想,便觉其中缘由并不要紧。只要主子不打算招揽那人,那么两人间便不会又走得亲密。待得日子长久,主子便该忘了世上还有这么个人。
“再去查探,看看洪噬朝廷中还有哪些人能为我所用。”纳兰复颐言毕,便取出玉简置于唇下。
那乐声悠悠扬扬,起起伏伏。如泛着涟漪的湖面,如拂过枝叶的清风。
“主子,溪玉公子已在前往狩崛的途中。”莫无禀道。
“知道了,最近外边有何动静?”百里连祁洗净了手,用锦帕擦拭着,问道。
“暂时还风平浪静,只除了罔月、信河两国被纳兰复颐夺去一事,最近闹得有些沸沸扬扬的。”莫无想了想回道。
“此时便不去理会了,只暗中关注便可。”当初执意不愿拉拢罔月、信河,如今落到别人手中,也无话可说。
不过心里多少有些讶异,那个男人竟会放任此事发生……是不敌还是有所顾忌?想来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毕竟那个男人执掌大国,凡事须讲究一个“理”字。哪怕只是明面儿上的亦好。若暂时寻不到由头,便只能缓慢地对两国进行蚕食,这便会让别人寻了机会一举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