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向仔细打量,却觉似是不过一枚普通的银针。想了想,还是言道,“这枚银针暂且留着。”
归棹点点头,“好。我也是这般想的。说不定会是一个线索。”
楼向见厅堂看无可看,便领着归棹往地下室而去。
归棹走完往下延伸的台阶,见得下边光景,却是惊呼一声,“此处可真大!”随后见得地面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血迹,又愤愤然言道,“竟是将这儿当做杀人坑!当真是丧尽天良!”
楼向默然不语,当先上了那台子。原先用来驾着玉制腰带的木架子还安稳待在桌上,台上亦不似底下,不堪入目。
楼向环视一圈台上,随后视线又落至那桌子。眼角余光划过一个图案。楼向立即向那处看去,便见那木器架子尾处有一紫荆花纹印。
与昨夜所见到的图案一模一样。如今再仔细看那木架子,便觉木架子的材质似是不同一般。将木架子拿起,才离开台上,到了下边。
归棹突地出声言道,“楼大哥,你过来这儿看看。”
楼向往归棹处走去,“如何?”
“这儿是不是刻着字?”归棹指指他身前的墙壁,言道。
楼向仔细看去,便见粗糙破败的墙上似有几道划痕。归棹所指之处,较之别处墙面要丑陋不平得多。似有人刻意用东西毁去了这一块墙面。
一竖,一横,又一横。这三道笔划较为明晰。却实在瞧不出是个什么字。想来是有人用石头或是别的坚硬利物捣花了这一字。
“楼大哥可看出来了?”归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