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未有听清,便问道,“主子您方才在说甚?”
纳兰复颐微微摇头,“你听错了。许是风声。”
正当随风隐隐察觉纳兰复颐情绪有些不对,想要问询之时,纳兰复颐已然转过身看向他。却又是昔日模样。
仿佛方才所觉,不过是错觉。随风想了想,还是弃了这些念头,言道,“如此,便待得二位公主到达城门之时,属下再来唤您?”
纳兰复颐言道,“既是要迎,便要表足心意。看时辰,现下出发是再合适不过了。”
随风一愣,“主子,您要现下去城门处等候?”
“不。”纳兰复颐言道,“去备好马匹。我要远去迎接。”
“远去迎接?主子要出城去迎?”随风面上俱是讶异之色。
纳兰复颐微颔首,“如此才可表足心意不是?你去备好马匹罢。”
“主子……如此不妥!”随风终究按捺不住,言道。“您如此,岂不更是纵容那二人?说不得还以为主子您得靠她们才能平定国家!”
纳兰复颐神色不变,言道,“如此有何不好?她二人便会因此将戒心放低些。”
不待随风再言,纳兰复颐便又接着言道,“快去罢。你如今可是愈发磨蹭了。若是耽误了时辰,你便等着受罚罢。”
随风听得便只好行礼退了。留得纳兰复颐一人还在屋中。久久独立,未动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