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韵微偏头,言道,“为何要善罢甘休?我们今夜来,本就是要取芜沉的。若你们知难而返,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萧未笑道,“好大的口气。瞧你不过及冠年岁,竟就如此目中无人。你要知晓,狂妄的下场往往不好。”
楼韵瞥向一眼萧未,“若下场不好,只能说明那人能力不足。我便是狂妄,便是目中无人又如何?这是应该的。因为我足够强,足够俯视你们这些蝼蚁。”
萧恪闻言,却是看向龙越,“洪噬君上,不若我们暂且联手如何?”
此话一落。众人皆惊。
“你疯了?”百里连祁惊愕地看向萧恪。
萧恪回看向百里连祁,“本君未有疯。本君与洪噬君上并未有不可解的私仇。如今共同对付外来敌人,亦在情理之中。”
百里连祁蹙起眉头,“矗戮国君这般说,是要抛弃矗戮与狩崛间的约定了?”
萧恪摇摇头,“大汗误会了。矗戮与狩崛会是永久的盟友。本君必不会罔顾信义。只是如今情势所逼,大汗何不稍作妥协?”
百里连祁听了却是一声冷笑,“妥协?狩崛男儿从不知‘妥协’二字如何写。”
萧未出生言道,“大汗何必如此固执?待得解决了这二人,大汗还愁未有机会与洪噬君上一决高下?”
楼韵笑着向楼廷言道,“廷大哥,这些人好生有趣。竟是如此妄想天开。他们莫不是以为你我如此好对付?莫不是以为楼氏只有你我二人?”
楼廷回道,“蝼蚁之辈,只会妄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