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吃醋了?”对方的反应逗乐了塔亚,轻轻地笑了起来。“别管我的交友状况了,你也来躺一会儿吧。从我手术开始,你就没合过眼。”一边说着,塔亚一边挪了挪身子,在床上腾出一半的位置。
克劳德也没有犹豫,像是做惯了一般,自然而然的躺了上去。只不过,他的动作十分小心,怕触及对方的上口,尽量不去挨着他的身体。病床本就不大,克劳德只能躺在边缘,看山区摇摇欲坠。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生怕从塔亚口中听到‘等下去’之类的话,克劳德赶忙补充一句,“你能做的事都做完了,继续待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那我们就离开吧,”大概是感动啊累了,塔亚缓缓闭上了眼睛。“你不是抽空去探查岛上的地形吗?情况怎么样?”
“很麻烦。”说这话时,克劳德的面容之间男的出现了一抹凝重,“唯一的出口,戒备森严,码头也没有任何船只停泊。要想离开的话,大概还需要费一番功夫。”
无论怎样,他必须想出办法。塔亚的伤势不轻,即使手术之后捡回一条命,可是这孤岛上的医生们,他始终无法真正放心,还是需要找一家正 医院。进行疗养和调养。克劳德怎么也不希望塔亚会因为这一次的经历而留下什么后遗症。
有了塔亚的失败摆在面前,就是打死苍舒御剑,他 也不会再躲在一个树眼安全的地方,只等着荒木将决斗的结果带回,他要去现场,哪怕只是以一个观众的身份,哪怕从从实际意义上来活,他几乎帮不上任何忙。
但是,他必须要去。
或许是感受到他的坚决,这一次荒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在休息室里,苍舒御剑将擦拭好的虚怀剑交到荒木手中。在这一刻,或许应该说些什么,然而,拿了个连小小的简单的“小心”两字,都不能将之说出口。
在这一场陪伴中,他们彼此都有着各自的心照不宣,苍舒御剑明白,他来到现场,唯一的用途便是让那个自己安心一些。但是,这种心安却在湖面的肩头上增加了无以复加的重量,他会分心,在生死相斗的过程中,会不由自主的分神来看顾他的安慰。
结果长剑,荒木看也不看就将其插回剑鞘之中。这是他待会儿会用到的武器,可以说是他生命的保障,可因为是阿剑交给他的,就没有再三确认的必要。如此信任对方,不禁因为他是当世顶尖的铸剑师。更重要的理由+
倘若连阿剑都不能相信,那他还该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