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古谦这数百年里都只怀揣着唯一的目标,那么除了这以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索然无味的。哪怕有些事不得不做,那也只是手段,只是过程。
很难再对什么事产生兴趣,更不要说某种期待了。
这一次不一样,古谦久违的尝到了期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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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奇因为武器的损坏,而在主人的面前进行了一场忏悔。类似的一幕,与在这座岛屿的另一处发生着。说是类似,是因为缘由差不多,但是过程和参与者的情绪,都与之大相径庭。
一张圆形的玻璃茶几上放着连鞘的虚怀剑,没人将其拔出来看一看。这明明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可如今就这么被随手放在那里,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同样可怜兮兮的,还有坐在茶几一侧的高大男人。摊开的双手,以及挂在眉梢眼角那一抹无辜的笑容,让人经不住怀疑,他这究竟是在承认错误,还是在……耍赖!
“告诉我,如果我不打断决斗的进程,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那样拖下去?”提也不提虚怀剑的事,正如之前不曾亲自检查过一样。苍舒御剑一张口,就是这件事。
说老实话,他很火,火大了。尤其是对方脸上的表情,更加加深了怒火的程度。要不是中间还有一张茶几挡着,苍舒御剑一定冲上去,用力揪住荒木那张脸,好好泄愤一番。
荒木轻轻叹口气,好言解释,“我那不是在拖延,只是在想办法而已。”
“想办法?”苍舒御剑哼了一声,一点不为对方的说辞所动。“想什么办法?怎么把自己搭进去,保护虚怀剑丝毫无损?”
对于既定事实,荒木不予争辩。只是说道,“还有一场决赛,虚怀剑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说的更确切一点,虚怀剑的用途,要在决赛的那一天才会得到真正的展现,那是用来刺杀古谦的武器。
苍舒御剑一点儿也不想接受荒木的说法,“难道你对我而言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