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的这件客栈楼上是客服楼下是酒店,平时卖些酒食饭菜,生意也不见得多好,今天却一反往常,每桌满满当当全是人。而且一看我下来,都奇怪地盯着我,有的还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个人吧?”
“就是这个中间穿白衣的。”
“唉,可怜啊!”
“这是恶有恶报,一个衣冠禽兽的家伙,欺辱少女和幼童,不需要同情他。”
“昨天白天我看见他还被人扔臭鸡蛋呢!”
“他这种人怎么不去死。”
“现在他也是生不如死啦!真是大快人心啊!”
“早上还不能走呢,我看是人抬上楼去的。”
我横过去一眼,看到说这话的是最里面一桌的一个猥琐男,而隔了这么多桌,他还是凑在同桌耳边说的,我居然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难道那风骚的家伙说的对,我的感官比以前敏锐了?——现在看来最明显的就是听力变得比以前强大多了。
“不是被爆菊花了吗,早上抬的牛二说他后面全是血,现在居然可以下床了?”只听那个猥琐男又说。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硬硬的还在,而且不疼不痒,一切安好。
“估计强撑着吧,你们看,他在摸屁股。嘿嘿,疼吧?”他们一桌人都呲牙做出疼的表情。
我回过神,恶狠狠地对他们竖了个中指。
日。
日你的八辈祖宗!
居然意淫爷的菊花!
第二十一章 犀利的谣言
【第二十一章 犀利的谣言】
等我坐上官府的马车,隔着厚厚的帘子,听到整条街都在谈论着昨天的事,从街头到巷尾,从密林那边到我住的酒店这边,整个江湖都是关于我的传说。只不过版本各一,当然这些谣言在一传十,十传百以后,重口味也越来越。我细细地聆听着细微角落的对话声,从纷繁众多的信息里整理出了一个大概:
(一):
“那伶仃国的老师真是土包子,初来我们国,如见了大观园,乐不思蜀,一不小心喝高了发酒疯,都跑到三危山上撒野了,可能摔了跤,面上全是血!”
“难怪我早晨看着有一些人把他抬回沈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