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满满一床都是各种同类的生殖器!
还散发着这么浓郁的味道苏断感觉自己呼吸间吸进去了无数花粉,整棵草都惊惶的想用叶子打人。
咳咳苏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可怜地咳了起来。
察觉到了他的动静,压在他背上的力道这才减轻了一些,随即就是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宝贝儿终于醒啦。这是怎么了
说着轻轻在他背上拍着,帮他顺着气。
苏断好不容易喘顺了口气,咽咽口水,转动了一下脑袋,问:这些花是、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努力地仰着小脑袋想看看秦知,但秦知把下巴磕在他头顶上,无论他如何努力也看不到。
秦知依旧在一下下地帮他拍着脊背,附在他耳边说:在你睡懒觉的时候,我起床去摘的,小懒猪。
苏断:呜。
摘了这么多同类生殖器把他包围还要骂他是猪,秦知什么变得这么坏了
秦知咬咬他的耳朵,问:喜欢吗
苏断硬生生把不字咽下去,艰难地说:喜欢。
秦知挨着他的耳朵笑了,苏断感觉一股凉气拂过自己耳尖,麻麻的让他抖了一下。
苏断感觉有点儿怪,秦知的体温比他高,呼出的气息一贯也是热烫的,今天怎么感觉没那么热了啊
想到这点,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以前那种暖烘烘的感觉了,以前他在秦知怀里醒来的时候,都是热的像是被火炉烤了一晚上一样,现在则完全没有了,变成了他自己独自睡觉的那种感觉。
苏断呆了一下,叫:知知。说着在秦知怀里扭了起来。
秦知将锢在他腰上的手臂稍微松了松,苏断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着他胸膛的姿势。
秦知垂着眼,漆黑的双瞳定定地看着他,因为背着光,发梢染上了一丝暖黄的光晕,但是那点儿暖意并没有顺着染上他的眉眼,显得有些异样的冷寂。
苏断在他身上都摸了一遍,还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去蹭秦知的,最后皱着眉确认说:知知,你身上好凉啊,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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