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傻不愣登的小仓鼠,瓜子都啃没了,还捧着已经空了的藏食的腮帮子,嫌贵,让他不要再喂了。
怎么就这么乖,不知道为自己多考虑一些。
也不是没有伪装的可能
但看着那双认认真真又干净无比的黑眸,这种猜测刚隐约升起,就又迅速地被驱赶的无影无踪。
严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没
将青年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捂住,严深将内心鼓胀的情感稍微压下一些,准备开口解释一下这些投资对他来说并不算是很重要,让青年不用太在意这些。
然而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才刚出口了一个字,唇瓣就被另一对柔软的唇瓣堵住了。
青年的两只手还都被他攥着,腾不出来,情急之下就一仰脑袋,从座位上稍微起身,用嘴巴把他还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要赚钱的。过了几秒钟的时间,青年就松开了,侧头在他耳边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
严总被自家小仓鼠的堵嘴式威胁吓得心脏都开始乱跳,刚刚还坚定无比的想捧人的原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心脏砰砰挣动的近乎疼痛,低哑着声音说:好,赚钱。
然后将捂了青年两只手一路的掌心松开,转而捧住青年的侧脸又俯身印了上去。
敢威胁他,总要付出点什么代价才行。
代价一付就是十几分钟,中间累了没关系,先停下来歇一会儿,再接着付。
医院到严深国内别墅的距离并不远,黑色迈巴赫很快就悄悄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门前,环境幽静、绿化极好的小区内种满了高大的玉兰花树。
此时恰逢玉兰花树的花期,没有一片叶子的苍郁枝干上缀满粉白宽厚的花朵,与枝干连接着的花萼处泛着云雾一般轻薄的淡粉,往上的花瓣挺直而柔婉地散着,仿佛春日落在枝头的雪白飞鸟。
层层花影落在车窗上,虽然窗户没开,但幽谧的花香仿佛已经透过车窗传了进来。
和车厢内时不时响起的暧昧动静十分融洽。
唯一的违和点大概就是坐在前排并且不敢吱声提醒老板已经到家了的司机:
有钱人的钱也不是好赚的,司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颤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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