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的太近了,一说话气息就热热地往他耳朵里吹,苏断体质敏感,经不得一点儿撩拨,但每次男人都像故意一样,凑在他耳边说话。
苏断强忍住伸手揉耳朵的冲动,耳尖发热地想,这人倒是一点儿都不心虚
临烛手臂动了下,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在他肚子上揉捏,沉声问:饿吗
不饿的。苏断摇头:中午刚吃的饭,嗯,今天下班早
他们几乎是下午刚上班就早退了,现在时间还早得很。
腰间的软肉被揉的很难耐,苏断伸手想把临烛的手掰开,然而男人的力量不是他能抗衡的,故意揽住他不放的时候,苏断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办法撼动一丝一毫。
反而因为低头被钻了空子,肩头很快一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挤进肩窝。
几缕发丝贴在他脖子上,凉丝丝的发痒。
苏断轻轻吸了一口气,无奈松开了手上的力气,放弃挣扎,怎么了
然而伸手像个沉重背后灵一样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忽然用膝盖挤进他腿间,将长腿插了进去,整个人和他亲密无间地彻底贴在了一起。
苏断惊讶之下带着鼻音地嗯了一声,随即又因为两个人现在的这幅姿态有些不知所措,气息几乎是瞬间就不稳了起来,干、干什么呀
和清瘦的苏断不同,临烛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大腿上的肌肉用力时紧紧绷着,这样蛮横地挤在他腿间,存在感极其鲜明。
连腿上的温度,都透过两人的衣物,暧昧地传递过来。
苏断忍不住抓住阳台上的栏杆,他手心沁出一些细密的汗珠,有些抓不严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临烛从地府回来后,就很不一样。
此时的感觉尤为强烈。
平时临烛的占有欲也厉害,但从没有一次像这样从一开始就展露出这么强的攻击性,像是要把他一点点撕扯着吞下肚一般。
他现在整个人都被临烛独有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野兽的气息比神情更直观,他身处其中,无比真切地感觉到了那股气息是多么想寻找到缝隙,好侵入到他身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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