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脑袋转的快,想的就特别多,于是格外纠结。
瑞德肯定地说:“我觉得这奴隶是在勾引我们……你们怎么看?”他望了望一言不发的大哥。
布莱克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微微上前,拍了拍肖矢的肩膀,表示一下安慰。
他本想像赞扬部下一样,拍拍肩说:“干得的不错,下士!”“做的好,少校!”
他只是想对他说:“晚餐做的很棒,让人印象深刻……”
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琴声停下了,痛苦的吟唱结束了。
肖矢愣了一下,像是昨日重现一样,欣喜地转身,做了他最常做的一套动作——转身,轻轻跳一下,双臂轻轻钳住他的脖子,用热吻堵住那人的唇。
像他往常做的一样,爱人偷偷走到弹琴的他身后,轻拍他的肩,他知道他来了,用热吻让他措手不及,屡试不爽。
然后他们甚至会就地在琴房温暖的地毯上激情一场。
布莱克呆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会受到“突然袭击”。而受袭击的部位居然是嘴唇。
……那个该死的奴隶,是要投毒吗?
他本能地一记刀手,准备击到这人的后颈,准备让他昏迷。左手用力一拧,马上可以让这个人当场气绝!
怀特见状大叫:“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