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画吸引了,不由自主地跟过来,翻看那些画作,眼里闪动着什么,终于把崩紧了的精神放松下来,和我一样盘腿坐在天台,和我谈天。
“你不会画的是我吧?”他拿着那些黄色条纹的四不像动物问我。
“对,画的就是本小姐的坐骑……”我得瑟地告诉他。
“可是没有尾巴,这不科学!”他纠正着画上的漏洞。
我捡起他的大尾巴,用力咬了一口,疼得他大叫。
“因为尾巴被我咬断了,所以没有尾巴……”
风苹果弱弱地把画作放下去了,因为他手里那幅不但没有尾巴,还只有一个眼睛,一只耳朵……
我们俩就这样像两个小白痴一样,无忧无虑地扯着淡。他一点也不像威风八面的少帅小将军,他还是我的坐骑。我喜欢他保持着苹果的原状……
我忘了给他倒水,所以他和我讲了一下午,嘴唇变得很干涩,起了一层白皮。
我站起身子,猛地凑过嘴去,霸道地给他补了个水,让他直接一愣,他一愣,就呆呆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他崩溃地捂着头,反省着自己的节操……
“你这个家伙,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啊!”
“初吻什么的没有了……我要留给我未来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