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时不时地有人走过,浅声细语地用日语打招呼,窗外传来远处不知哪里的消防车声,隔壁包厢偶尔爆发一阵笑声,每种声音都能惊得两个人突然浑身一紧。
这般偷情似的刺激令苏青绞紧了花穴,一边抽插,一边自己都能感觉到潮湿淫靡的液体汩汩渗出,又害羞又亢奋地咬紧了他的耳垂不住舔弄。
她身下这样敏感的反应令他万分满意,唇角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一抹微笑,下意识地将食指的两根指节也送了进去,迎着她的动作一块儿抽插。
那一根手指虽然远远比不上整个阳物的粗细,但却要灵活得多,直奔她穴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而去,苏青立刻闷叫了一声,小声抗议道:“讨厌……”
沈重装弱:“我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你……”
苏青不说话了,只能将他的手指也一块儿裹进自己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又贴牢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当作一个抚慰自己的宝贝,不断地冲撞着。
但她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发出可疑的动静,微微压抑着的动作却令每一次的触感都异常清晰,如潮的快感片刻间就狂奔而至,她顿了下身形,全身都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
沈重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被她绞断了。
那么软那么嫩的穴肉突然就变成了四面逼紧的墙,他倒抽了一口气,硬摒着等她缓了一下,就又动了动指尖,被情欲带着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青青……不要停……我还没有到……”
苏青的呼吸在他耳边急促地拍打着,带着几分湿湿的热气。
“你好坏啊……”她缓了缓,重新又跳动起来。
好像怕他不能尽兴,她浅浅在他耳边娇喘,声线细软地发嗲求饶:“沈先生……不要……不要这么久……不要这么厉害嘛……我……我不行了……”
她说这话时觉得又紧张又刺激,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地再度战栗着夹紧了他,牙齿也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他耳垂。
沈重被她说的开始觉得头晕,也低声哑着嗓子命令她:“含住我……使劲点儿……舔我……吸紧……再湿一点……”
明明不该出声,他却愈发心痒难耐,一直忍不住说个不停。
她很听话地按着他的指示,只是她唇舌缠绵的对象是他的耳朵。
她呼出的热气从耳道直接钻进他心底里,留在她体内的指尖不自觉地跟着抽动了起来,她被他触到了什么开关一般,短促地“啊”了一声,牙尖突然咬紧了,他只觉一阵刺痛,同时下身也剧烈地泄了出来。
苏青趴在他身上不动了,许久后才带着小心问:“沈先生,你每次……都有爽到吗?”
沈重一时答不上来。
他的身体其实是感觉不到什么的,最多也就是上半身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很舒服。
但只要看到她高潮的样子,听见她的娇喘,他的脑子,还有他的心底,就都是满足开心的。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以后都感觉不到曾经那种极致的快感了。
一切都还是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