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9000字)
(本来说作为五星庆贺番外的,不过眼看离五星还早得很,拿一个番外吊着大家感觉很不厚道,再说这个番外本来就是纯甜无聊的,所以作为新年礼物在大年初一放送给大家吧!希望在这个有点风云难辨的新年里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沈先生沈太太的爱!有空的话请去隔壁支持一下新文《坠入》哦,谢谢!)
会议室里有十来个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没有人发觉门外的走廊上有个纤瘦的身影贴着墙边溜过。
苏青一手拎着自己的鞋,一手去按沈重办公室门的密码锁,推开一条门缝闪了进去,隔着玻璃门小心地张望了一眼对面的会议室。
沈重站在会议室长桌的顶端,眉头紧锁,抱紧手臂,嘴唇抿成一条薄线,看着挺让人害怕的,又挺让人心疼的。
苏青第一次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里,竟然有点不知道该在哪儿待着,琢磨了一下选择钻进办公桌的桌肚里,盘腿坐下。
她为什么要像做贼似的在这里等他呢?
她出去拍戏,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也没觉得怎样,现在人都已经回来了,只要回家再等他几个小时就行了,怎么忽然就等不及了呢?
苏青一手托腮陷入沉思,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诡异的行为。
半个多小时以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沈重一边往里走,一边不知在跟什么人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被他们拖到现在,差点耽误大事!你现在立刻给美国打电话,让他们马上准备合同,先发电子档过来。”
那个人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沈重则一个人走到了办公桌后,一低头就看见了缩成一团的苏青。
他脸上原本略带怒意,这会儿怔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
办公室里传来刚才那人打电话的声音,苏青抬头透过沈重两腿之间的缝隙往上看了看,发觉他依旧神色不豫,拧着眉头盯着人家打电话。
好像真的是很不开心。
苏青抓住他转椅的底座,使劲把他连人带椅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
接着她抬起手来,伸到他两腿之间摸了几下。
他一下子就被她摸得硬了,悄然伸手下来,想把她的手拉开。
苏青却借着办公桌的遮挡闪开他手,转而解起了他的腰带。
沈重的腿抖了一下,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躲开她,也没有制止她,反而主动往办公桌底下又进了进。
苏青无声地笑起来,顺理成章地在他的配合下把西裤扣子松开,小心地摸到里面硬梆梆的东西,放了出来。
他裤子还好端端地穿着,唯有那根粗长的肉棒露了一半出来,苏青转成一个跪着的姿势,舌头凑上去绕着顶端的肉棱轻舔了一圈。
她立刻觉得沈重绷紧了双腿,偏偏这时另一人打完了电话,汇报说:“沈先生,合同今天夜里就能发过来,我去等着。”
沈重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淡定,“好,我也在这里等着。你先去吧,合同来了马上送上来,我……”
苏青使坏地将舌尖抵入他铃口,用力地勾了一下,害得他差点呻吟出来。
他顿了一下,强按着喘息接下去说:“我看完就立刻签。”
“好。”那人转身往外走。
“把灯关上。”沈重有些变调地叫住他,“我……休息一会儿。”
“好的,沈先生。”
房间里随即传来脚步声,然后所有的灯一瞬间全黑了,落地百叶帘也合了起来。
关门声后沈重踩着地面将转椅退后,低头冷着声音质问:“你跑来做什么坏事?”
苏青没有说话,只是含紧了他,上下舔弄起来。
沈重立刻丢盔弃甲,按住她头轻声叫:“青青,深一点……”
苏青绷不住笑起来,松开他一瞬,半抬起头来娇软地问:“沈先生,看到我不高兴吗?”
沈重拧了一天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垂头笑着摸了摸她脸颊,“当然高兴。”
她像个受了表扬的孩子愈发要好好学习似的,跪起来一些,殷勤地帮他脱了裤子褪到膝盖上,完完整整地把整个肉棒都露出来,双手握住了,从下往上轻轻舔了一道,才再度含住了他。
沈重双腿微颤,又忍不住想按她的头。
可是他实在太粗太长,吞下去一半已经令她隐隐作呕,他只好强忍欲望,体贴地收回手。
苏青裹得艰难,小心又缓慢的动作简直是在他心头点火,越燃越烈,根本灭不掉那种。
但她很少这么主动地取悦他,他又舍不得打断。
好在她自己坚持了一会儿,便也意识到这样是刚开了个头,起身抬起一条腿跪在他椅子上,低头吻住了他。
沈重得了机会便立刻环住她腰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边用力地吻下去,一边腾出一只手扯掉她裙下的小底裤。
苏青后知后觉地有点害怕,勾着他脖子问:“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沈重冷笑:“万一被人撞见,就只能公布我们俩的关系了,反正再过半年就结婚了,你怕什么。”
苏青缩了缩脖子,这人说得好像很期待被人撞见似的。
她垂死挣扎似的想坐起来:“没有保护措施哎……”
沈重又冷笑一下,一手按住她,一手拉开了办公桌抽屉,拿出一盒保险套拍在她耳边:“够不够?”
苏青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流氓?办公室里怎么都有这个?”
沈重弯腰压下来,借着窗外的霓虹盯着她眼睛,神色自若地说:“早晚要在这里把你办了,自然要做好准备。”
苏青重新把手勾回他脖子上,跟他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原来你不是光对我一个人凶,对别人更凶。”
沈重低头啄她额头,“天地良心,我对你还凶吗?”
他说着便封住她嘴,她想反驳都出不了声,只好伸手下去握住他气势汹汹的硬物。
真的很凶。
沈重桌上向来整洁,她瘦瘦小小的,只占了小小一个角落,他克制着不想把桌子弄得太乱,只好把全部力气都集中在身下那个柔软的小穴里。
桌上有盏台灯,灯绳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
苏青不敢出声,只好隔着西装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又用力咬紧自己的嘴唇,歪过头去,神色迷离地半睁着眼,盯着那根灯绳看。
窗外的霓虹照得她面色绯红,极力克制着的样子,有种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看着我。”他腾出一只手来扳过她的脸。
她很乖地转过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着他的抽插一阵阵地蹙眉,声音极小地抱怨:“……好深。”
他不知被她这句话按到了什么开关,立刻一把把她从桌子上抄起来,转身将她抵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他依旧比她高一点,一边低下头来,发泄式地用力吻她,一边极为大力地捅入她花心深处,狠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钉进玻璃门里去。
苏青被硌得生疼,小声求饶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动脑子。
这里已经算是不太好使力欺负她的地方了。
沈重很温柔地停下来,贴到她耳边喘了一下,体贴地说:“好,那我们换个地方。”
然后他就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将她放了下来,按着她腰把她转了个身,一边轻声细语地问“这里好不好”,一边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她的臀瓣,长驱直入地插了进来。
这里很不好!
办公室关着灯,玻璃窗就变成了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映着的两个人都还好好地穿着衣服,沈重手表上的指针都清晰可见,但她却被他从身后猛烈地侵入,屈辱地被掐着腰,半点都直不起身。
苏青反手想挣扎,没想到却正着了他的道,两只手腕一下就被他一左一右地握住了。
他将她的手按在窗上,把她人也拉直了些,自己贴上来吻住她耳垂,开始说好听话迷惑她:“青青……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苏青觉得他问得简直莫名其妙,不想他怎么会一回来就偷偷摸摸来他办公室!
她不愿回答,睁开眼睛想瞪他,却刚好在玻璃窗的倒影中看到他的眼神。
他略偏着头看着她的脸,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眼里亮亮的,好像很期待她的回答。
苏青一下子就心软了,微仰起脸说:“想你呀。”
沈重的笑又添了几分孩子气,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刚才那么急切粗暴,而是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的动作一点点加快,她的娇喘克制不住,在玻璃窗上呵出一小团热气。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在窗户的倒影中,这样正经的环境令他愈发血脉急促,没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苏青立刻尖叫一声:“不要!”
但她的下体同时随之抽紧,夹得他眼前一晕,差点没守住。
沈重没忍住又拍了她一下,又随之颤抖了一下。
她一直叫着“不要”,但身体的反应又一直很诚实。
连着三四次以后,沈重才听出来她的“不要”好像真的是充满了怨念,人也开始剧烈挣扎。
原来这是真的不要,不是平时的欲拒还迎。
他放缓了一些速度,没想到她一得到机会就气鼓鼓地把他推开,飞快拽起底裤走到沙发边坐下,抱着手臂质问他:“你跟谁学的这种流氓招数?”
沈重还硬着,被她骂得莫名其妙,一脑门火的转头瞪她。
“跟以前的女朋友经常玩这个,是不是?”
沈重愈发眉头深锁。
苏青不是小心眼的人,从来没有打听过他以前的事情。
他冷着脸不说话,默默拉好了裤子拉链。
沈重走到沙发前,苏青还在抱着手臂生闷气,他叫了两声她都不答,于是决定不跟她啰嗦,径直走回办公桌前看电脑去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苏青刚才确实被拍得疼了,揉了半天屁股才小小声地说:“还有半年就要办婚礼了,你都不坦白交代,我……你认识谭鸥啊,我很吃亏的。”
沈重先在电脑后面扶住了头。
谁能想到她做爱做到一半突然想到讨论这个问题?
他想这大概也是某种婚前综合症,只好站起身来坐到她身边好声好气问:“又有什么事不能决定了?”
两个人的婚礼时间定在半年后,沈重平时太忙,就直接找了个策划公司,一切流程布置都让他们找苏青请示,只要苏青满意就好。
但苏青平时对这些面子上的事情就很不在乎,又被策划公司的各种想法搞得头昏,时不时要犯选择恐惧症,被催紧了还会急得哭。
苏青扭过头去不答。
沈重只好又问:“真的要问我以前的事?”
她还是不答。
沈重自己坦白说:“喜欢我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
苏青“切”了一声。
他着恼地捂住她嘴:“我喜欢的一个也没有!你是第一个!行了吧?”
苏青摇头表示不信。
沈重松开她手,叹了口气说:“在你之前那个……还是十八岁那年谈的,本来家里是世交。但是交往没两年,我爸妈就出事了,我突然要接手整个集团,变得很忙,脾气也坏很多,就分手了,她也出国了。”
他言简意赅地说完就不出声了,苏青呆了一会儿,往他身边挪了挪,揪了下他的衣角说:“我们阿重脾气没有很坏。是她不好。”
沈重笑了笑,“也没什么不好的,人总会变的。不合适就早点分开,省得互相嫌弃,互相拖累。”
“我不会变的。”她一看他低落就忍不住开始乱说好话,“我也绝对不会嫌弃你!”
沈重转头捏住她鼻子冷笑:“我有什么好被你嫌弃的?”
“没有!沈先生最完美了!”
她说着就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了他一会儿,才一本正经地说:“阿重居然是被人抛弃的哦,好可怜。”
没等沈重发作,她就及时又表忠心:“不要难过了,青青以后会疼你的。”
他想说自己并不难过,但又被那句“青青以后会疼你的”搞得整个人美滋滋轻飘飘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由她抱了一会儿,又假装镇定地说:“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去楼下看看他们合同来了没有。”
沈重为了不让人发现苏青在自己办公室里,就索性去楼下的会议室办公了。
他一忙起来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回来时才发现已经快午夜了。
他有些内疚地推开办公室门,发现苏青不在。
难道是等不及先回去了?那也不会不打招呼的。
沈重去洗手间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她人。
他回到办公室里刚想打电话,就看见墙角的衣柜被人从里往外推开了,苏青坐在里头冲他招手。
他平时留在这个衣柜里的衣服不多,所以一眼就看见苏青换了身衣服。
她居然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裙子的校服,领口还打着个小蝴蝶结,乖巧可爱的要命。
沈重简直被撩得失去理智,两步冲过去低头问:“你又玩什么?”
苏青伸出一根小指头勾住他腰带,仰脸拿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诚恳地问:“阿重,我做你的初恋情人好不好呀?”
沈重气涌上头,伸手把初恋情人往外一拖,径直按在地毯上。
苏青笑着搂住他,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个避孕套说:“刚才只让你弄到一半,现在还给你呀,沈先生。”
沈重不说话,只是低头用力地吻她。
夜已经深了,整栋楼里都没有别人,他把她压在身下,一次次凶猛异常地洞穿她,把她身上的小裙子揉成一团稀皱。
她是刚才特意回家拿的这身裙子,想让他开心,也想真的假装一下初恋情人。
要是再早一点遇见他就好了。
人生就算再长,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也显得格外珍贵。
他把她搂得极紧,换了好几个姿势,在地毯上,沙发上,办公桌上全留下两个人翻云覆雨的记忆。
苏青被弄得整个人手脚发软,回家路上蔫在副驾驶座位上半天,才突然小声对着窗外问:“办婚礼的时候每个男性长辈都要我点烟吗?”
沈重老家那边要先摆一次酒,他是长房长孙,再怎么想弄得简单一点,还是有很多规矩不得不守,很多流程不得不走。
沈重正在想工作上的事,对这些规矩本来也不太了解,就“嗯”了一声说:“长辈应该不会很多,应付一下就是了。”
苏青“噢”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又过了两个路口才又问:“回来办西式婚礼的时候……谁把我交给你啊?”
沈重回过神来,伸手捏捏她耳朵,笑了一下说:“我自己走到红毯那一头,把你抱进场好不好?”
苏青不说话,只是依旧蔫蔫儿地看着窗外。
车开进地库的时候,沈重突然明白了过来。
苏青今天这么主动,又去办公室找他,又玩cosplay讨好他,是想让他在婚礼这件事上给她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