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刻薄。
得了。 齐斯贤一副被倒了胃口的表情,转头四望,你师父肾虚啊
放个水要放一万年的。
白皑把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掀开,偏头看舞台,懒得搭理这两个病人。
齐斯贤端了杯子,看一眼跟在后面的保镖,对方朝电梯方向指了指。
话说回跟徒弟闹着闹着忽然丢了魂儿似的成龚。
他看到了那个女人。
虽然已经不是那条酒红色的裙子,但那个惊艳侧脸他绝对不会认错。
最开始他以为那是家里或者齐斯贤派来的,但事后她就那么潇洒地走了,之后也再也没出现。
也许人家真的是不图他的家财万贯,也不图成家的权势滔天。
也许就是个想要释放天性的大学生机缘巧合在酒被他的外表征服所以跟了他一路,然后就半被迫地被拽进了龙潭虎穴跟他疯癫了一场。
即便是这样,那么她也不是什么贤良淑德。
这不又跑来酒放纵了么!
当时被他逮住,是谁主动舔了他的掌心
倒是要夸她一句好眼光,找人破middot;处一眼就挑中了最好的那根。
但偏偏就是这么个身体纯洁行为轻佻的矛盾的女人,能够有让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成龚曾自嘲地想,男人就是这么贱,得不到的或者失去的永远能在心里蹦哒。
刚刚那一眼他确定她没有看到自己,好像是从台那边过来,人影晃动间似乎是朝洗手间那边去的。
胆子真是大啊,他咬牙切齿。
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又在台那边喝了多久。
周围臭苍蝇更是不知道招了多少!
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拿这些脏污当时尚当时髦,想过瘾,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几乎是不用思索,他立即就追了过去。
苏瑭刚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感觉手肘被一只巨钳给夹住,随即被不容抗拒的力道牵引,转身就撞进硬得跟石头似的胸膛。
你 她像是被撞痛了,声音戛然而止。
成龚鼻子一皱,在酒这种气味混杂不堪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女人身上独特的体香。
二话不说大掌箍住她后脑勺按在怀里,遮去了周围贼眉鼠眼的探视。
几乎是把人抱着直接往前面电梯口走。
楼上是VIP包厢。
电梯前有经理守着,不过一见是他,立即恭敬地帮他刷了卡,同时在耳麦里内线通知楼上。
成哥慢慢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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