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贤下意识一颤。
喉结急促滑动,但没有把人推开。
你也很想要试试看,我说得对么 她指头抚上喉结的起伏,在他怀里仰脸,齿尖轻轻咬了咬泛青的下巴。
齐斯贤又一次猛颤。
都能感觉他捏着自己肩膀的手指根根用力,骨节一定都泛白了。
苏瑭说得很对,难得遇到一个不那么排斥的,他也想尝试。
于是她撑在他身上支起脖子,试探着在他唇边吻了一下,齐斯贤嘴唇霎时冰凉,颜色都开始变乌。
别怕。
这才是魔鬼的呓语。
她点一槍就迅速转移阵地,离开禁忌的嘴唇,舌尖点触挪到耳畔,你可以的,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苏瑭说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今晚的目的是直捣黄龙,不能因为心急反而功亏一篑。
齐斯贤这样的男人,家世优渥,想要什么有什么,偏偏有这么一个碰不得女人的病,这么些年跟成龚抢来抢去,其实都是做做样子。
苏瑭敢肯定,这男人,不仅是只童子鸡,连带舌头的初吻都还在。
他只是善于用放浪不羁的外在来掩饰,用金钱来善后。
那些被他睡过的女人,眼里只看得到钱,谁敢在外面乱说
估计没什么人知道齐大少因为嫌脏至今没真槍实middot;弹上过场,都只以为这位是有点不伤大雅的洁癖而已
而他跟成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最近观察以及暗中调查了解到的,成龚母家跟齐家是通家之好,两人从小一起混到大,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成龚也是个大老粗,这么多年,竹马有重度性洁癖都看不出来。
那天在刺青还自以为是地把简荏往齐斯贤那里推。
被苏瑭的耳语蛊惑,齐斯贤一路黑着脸沉默,但抱着她的手却一直没再松开。
这个女人不仅有意思,聪明,还知进退。
短暂的接触,她就已经把自己完全看穿。
他由衷地生出了浓烈的期待。
豪车在畅通无阻的夜里没有开很久就到了位于湖边的别墅。
这里齐斯贤已经很久没来过了,但一直有佣人打理照看,主人突然造访,一切自然得就像是他早上才从这里离开。
保镖先下车拉开车门,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女人被紧紧拥在老板怀里。
齐斯贤深吸口气,拉着人下车。
让人都出去。
沉声命令,别墅里所有佣人都迅速撤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