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凭什么还要处处看他的脸色
母亲活着的时候不闻不问,意外过世的时候没见他掉一滴眼泪。
一个狐狸精留在身边甚至都爬到自己这个正经儿子头上去了。
小禾想到之前在酒店那贱人恶心的声音就浑身难受。
就凭她,也配
呵,顾禾心头冷笑。
一周前撞见的那一幕再次浮上心头,即便辣眼睛寒心伤身,但却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怎么也忘不了。
凭什么!
他们是早就搞在了一起,那狐狸精早就巴巴的攀着,就等他妈妈给她让位的。
陡然升起的满腔怒火瞬间将十八年来对父权的绝对畏惧和心底那种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全部压下。
顾禾梗着脖子。
是啊,我们早就认识了。
老男人捏着火机一直不点烟,听着儿子明显还在发犟的口气也不发火。
他指尖翻动,右手捏着的烟在茶几上轻轻杵了杵,发出点点闷响。
怎么认识的
顾起目光不错,一直盯着儿子。
那是一种心理战术,当过兵的人似乎都爱玩这一招,一来对被盯着的人施压,二来,被刻意无视忽略的人,心理压力只会更大。
从前在部队里,如今在公司里,被顾起用上这种招数的人,此时必然已经汗如雨下。
然而今晚他遇到了两根硬骨头。
顾禾是被怒火武装到了牙齿,苏瑭嘛,她怕过什么人
都是她玩剩下的。
于是偌大的,被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照亮的客厅里忽然响起掷地有声两个字。
约火包!
顾禾尚且单薄的胸膛挺着,腰杆子打得笔直,下巴微扬,鼻翼扇动。
两个字说出口,他觉得自己瞬间两米八。
十八年来第一次跟父亲正面刚。
爽!
苏瑭本来悠哉地看着父子大戏,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两个字搞得下巴掉地。
小家伙不带这样坑人的啊!
不久前还在小叔叔面前义正言辞的朋友呢
虽然觉得中二少年挺有意思,但她对毛还没长齐的小家伙其实并不是很有xing趣啊。
除了亲了两口解解馋,她可是连小禾都没碰过,一下子就变成火包友人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