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急着上炕扒被窝么!
先前他一出现就那么穷追不舍扑过来,也是因为在找她
心口又酸又涩。
她呢一开始就只是想要借他这股东风,好顺利回到男人的怀抱
自己的盟友,自己的女人,呵!
你这个骗子,别碰我~
苏瑭很生气,秀美倒竖,红唇撅得老高,黑白分明的瞳仁瞪得那叫一个娇俏。
不碰你不碰你怎么爽利
孙義声音一如既往地拖着吊儿郎当的调子,小兔儿乖,来,横竖都是一下,总要受着的,别跟我矫情
滚蛋!
苏瑭眼睛瞪大,手脚缩起朝床尾巴拱。
这是张木料不错的雕花大床,一看就是寨子里地位不凡的人才睡得起。
嗳,你们女学生说话都这么不讲究的
孙義嘴角邪性地歪着,笑得狂放不羁。
爷要是带着俩蛋儿滚了,你可要哭来,张开,乖乖的就少吃点苦头
嘶~
苏瑭倒吸一口凉气。
小脸儿痛得泛红,眉心蹙着,沁起一抹薄汗,睫毛尖尖都湿了,可怜见的~
孙義多看了两眼,声音放软了些,哄骗之意越来越浓。
说不疼那才是骗你的,爷明人不说暗话,痛就刚开始,之后就是麻,嘿,可能还会有点儿痒
啊!别碰!
苏瑭又重重地推了他一把,但怎么可能推得开。
男人那体格,壮的跟头牛似的,肌肉雄浑有力。
他不松动,杵在那儿就是一座山;他要是动起来,横着碾过来就是推土机,竖着砸下来就是打桩机。
所以小白兔还是无可避免落入狼爪。
呐,你看,都肿成这样了总要疼的,受着!
啊!
女人带着颤音儿的独特嗓音穿透力十足,声传十里毫不夸张。
苏瑭叫得那叫血乎。
光听声儿都能想象那无助抓挠踢踹的可怜样儿。
要是门外站着个有经验的人这时就要在旁唏嘘一句,姑娘,还是消停点儿,不知道越挣扎,男人越激动么
可正巧走到门外的是个正派的古板家长。
砰!
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猛踹而开,两扇门板顿时不堪重负,朝着屋内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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