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真离开后,我和齐堂员说我头晕的厉害,晚上不走了,就留这睡。
我哥也常常这么干,齐堂员不疑有它,只是让我睡他床上,他晚上再和别的室友挤挤。
「不,我头晕的厉害,不想动。」就是死赖在秦竹真的床上不肯离开。
然后等秦竹真回来,我理直气壮的躺在他床上玩手机。
秦竹真对此没说什么,他不至于对一个生病的哥们指责占床的事,况且我还留了一半床位给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要是对齐堂员,我可能整张床都占了,让他和别人挤。
齐堂员见秦竹真回来,让他接手看顾我,就和另外两个室友外出觅食。
秦竹真冲完凉出来,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他上身是宽松的T恤上衣,下半身仅穿短裤,露出修长美腿,还大喇喇的翘着二郎腿,露出大腿根部的景色。
因为他身子半靠在书桌,动弹之间,我都瞧见他的蛋在晃动。
这画面使我口干舌燥了起来。
「竹子,我好像发烧了,你摸摸,是不是起热了?」我虚弱的发出声音,勾引他凑近我。
秦竹真闻言起身,走过来,俯身伸手来探我的额头。「还行吧!没感觉发烧。」
「用你的额头来探探,手温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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