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遇到被这还要难缠的合同,她照样拿下。闫微微这不入流的伎俩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如同苏文昊所说一个个没脑子。
“哼,这几天我照样要住在家里,我还要天天在闫微微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是要气她,气死她。”
坐在沙上的夏芸羲,拿起抱枕抱在怀里,正说得义愤填膺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眼神盯着苏文昊。
“你昨晚是不是让佣人给我煮混沌了?”
苏文昊见她严肃的像一位审判官,狠狠的拧了拧眉,慵懒的靠在沙上,淡淡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夏芸羲盯着他的眼睛看了数十秒,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很显然没有说谎,那会是谁这么无聊借他的名给自己煮混沌又下药呢?
“怎么啦?”
看她纠结的拧了拧眉,苏文昊嗅到不对劲,忙关心的问到。
“有人借你的名给我煮了一碗混沌,然后在混沌里面又下了安眠药。”
夏芸羲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着。
苏文昊静静的听完,双眸危险的半眯着,涔薄的唇蠕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始终确没有说出。
气氛变得有些疆硬,倏地,一道催命似的电话响起。
夏芸羲微微蹙了蹙眉,熟悉的铃声是家里打来的,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屏面,接起电话,就听到夏父着急的声音问到:“芸羲,怎么回事?你在苏家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上电视?”
“上电视?”
夏芸羲一头雾水,拧眉看了看苏文昊,赶紧打开电视一看,午间新闻正热播着,闫微微和她清晰的出现在电视上。
她甩开闫微微的手,而闫微微却滚下楼。
“芸羲……”
“芸羲……”
夏母抢过电话着急的喊着。
“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回去问清楚了再给你们解释。”
夏芸羲黑着脸果断的掐断电话,冷漠的看完电视上播的画面。
拜闫微微所赐,她和她风光的上了一把午间新闻了。
紧接着画面转切到医院,此时此刻,医院堵满了八卦记者,把闫微微的病房围得水泄不通,只见闫微微被苏文杰护在怀里,面容憔悴,眼睛哭得肿肿的。
“闫小姐,请问一下,那视频是真的吗?你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流了?”
“闫小姐,夏芸羲真的是为了抢回前夫故意推你下楼的吗?”
“这夏芸羲怎么这么恶毒啊!连一个刚成形的小孩子都不放过,既然当初选择大方放手,却又在背地里给人鞋穿,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闫微微哭倒在病床上,伤心欲绝,哽嗯的说着:“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我的宝宝。”
闫微微回答得极其暖昧,让人浮想联翩,也间接回答了记者的追问。
夏芸羲冷冷的看着闫微微扮着弱者说得有声有色,让广大市民都认为她是恶毒的巫婆。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