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你怎么来了?是想我了吗?”老婆第一次来他办公的地方,让苏文昊受宠若惊,心里情不自禁的开始着各种yy。
“不是,”夏芸羲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苏文昊看见老婆干脆利落,没有带任何杂志说出不是想他而来,顿时心里伤心透了,接着又听道:“盈盈来a市了。”
“好啊!岳母现在一个人,盈盈来刚好有一个人陪她说说话。”苏文昊笑眯眯的说。
夏芸羲看着他说:“她不是来a市玩的,而是来夏氏上班的。”
听到老婆的话,苏文昊并没有决得那里不对劲,笑着点头:“好啊!这样盈盈还可以帮到你,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唉!”苏文昊的语气怎么和母亲一样呢?难道盈盈真的只是单纯来学东西帮自己?
“你真这么觉得?你知不知道她既然愿意从基层做起,还说如果不让她从基层做起,她都会提出。”
“我并没有决得盈盈有什么错啊!她想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从基层做起有道理啊!我倒是很赞赏她的决定,像盈盈这样有家世的九零后那个不是靠着父母生活,还有几个愿意出来吃苦工作的。”苏文昊拧了拧眉说着。
“一个从小被长辈宠着的孩子,含在嘴里怕化了,突然有一天天下红雨要出来工作,你不觉得奇怪?”夏芸羲越想越担心盈盈是受了什么刺激。
苏文昊看着她认真的说着:“老婆,你太敏感了,要说家世,你和盈盈相比都是旗鼓相当,甚至可以说你比她更好,可是你还不是一样摆脱了大小姐的架子从基层做起,现在把夏氏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和她不一样,我是家族使命,可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完全没有什么重担。”夏芸羲蹙了蹙眉。
“老婆,别想了,盈盈想锻炼自己,我们应该为她高兴才是,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别回去吃了,把盈盈叫出来为她庆祝庆祝。”苏文昊笑着道。
“算了吧!还是等她浴火重生后再庆祝吧!我担心她只是一时兴起吃不了那份苦。”夏芸羲摇了摇头。
“对了,沐清歌最近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没有呀?怎么啦?”苏文昊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今天我们叫他出来聚聚呗!吃吃饭,上次他也帮了咱们不少的忙,我们是不是该请他吃个饭感谢一下。”夏芸羲说着。
“老婆,你不用那么客气,清歌和辰逸两人就是我的铁哥们,这两个人你就是当牛当马来用,他们也不会有一句怨言的。”苏文昊摇了摇头。
“当牛当马,那可不可以让牛郎用用啊?”夏芸羲眨了眨水眸看着他。
苏文昊一愣,才现被老婆调戏了,立即义正严词表明态度:“不行,你有我这个牛郎就行了。”
“我饿了,咱们回家吧!”夏芸羲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说着。
“好,你等我一下,”苏文昊忙过去收拾了一下,又抬起头看着她道:“老婆,要不今天我们去吃那家澳菜,你不是对他们家的家念念不忘吗?”
闻言,夏芸羲摇了摇头:“算了,我们要是在外面吃,妈妈一个人在家不好。”
看到老婆这样委曲求全,苏文昊心里很是感动,走过去搂着老婆怀孕后还不是很明显的腰,宠溺的说着:“老婆,谢谢你。”
“谢我什么呀!我是看在她是你妈,我才会忍着她让着她的。”夏芸羲淡淡道。
……。
夏芸羲和苏文昊六点半回到苏家,管家却告诉他们李云依去烧香拜佛,说要留在寺庙里吃两天斋饭为大家祈福。
夏芸羲闻言什么也没说坐在沙上等待着开玩饭。
苏文昊只觉得母亲一天太闲了,没事找事做,还搞了吃斋念佛,希望菩萨能点化母亲,不要一天无理取闹来折腾他老婆了。
……。
清云寺座落在a市的郊外,是一座相当大的寺庙,听说那里的菩萨还挺灵的,香火也比较旺,自也有信途在参拜完后留在寺里吃几天斋饭。
可今天李云依去实则并不是为全家祈福,而是去找了寺里看相极准的慧恩师傅。
慧恩看着李云依抽的签,又看了看李云依道:“李施主,你这签不好啊!”
李云依一听明明是个上上签,确被师傅说成不好,心里顿时也紧张起来:“慧恩大师,何以见得啊?这明明是一支上上签啊?”
“签是不错,可就是这签上显示,解说过来意思就是李施主将来孤独终老。”慧恩大师说着。
“不可能,我明明有儿子媳妇,而且媳妇都已经怀了我大孙子,怎么可能会孤独终老呢?慧恩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呀?”李云依当即反驳着,可又碍于对方是大师,她也不好和人家叫板火。
“原因就在这里,你的儿子和媳妇都要离你远去,直到你终寝那一刻,他们都没在你的身边。”慧恩说着。
李云依一听急了忙问道:“慧恩大师,你能不能再说得仔细一点啊!我儿子和儿媳对我是很孝顺的,他们决对不会做出这等天打雷劈的事。”
“李施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只能给你说到这里了。”慧恩大师道。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李云依一路喃喃自语着,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慧恩大师这是在告诉自己,儿子和夏芸羲之间的孽缘,才会阴差阳错的娶了她种下这个果。
对,对,应该是这样的,那么我只要回去想办法把夏芸羲赶走,让她和儿子离婚,将来儿子再娶,她也不会到死落得一个无人送终。
唉呀!果然是夏芸羲这个恶果害了自己的儿子,幸好,幸好今天她来拜拜,幸好菩萨给她指点迷津,不然,将来她真得落个孤独终老没人送终呢!
可是夏芸羲一看就不是吃素的,她得想个万全之策一次性成功,把儿子拯救出来。
于是,李云依便有在寺里吃几天斋饭之说,实际上是苦思冥想着怎么赶走夏芸羲。
……。
闫妮从在夏芸羲那里受到气,连着回来几天闫家低气严,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下一把火烧到自己。
董小言就像消失了般,不管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更加证实了她内心的想法,董小言拿到夏氏的股份后独吞了。
“该死的贱人。”
闫妮端起杯子准备喝一口茶,却太生气了,把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正在生气的闫妮又听到说夏伟东转院了,不知道去了那里,市里的几家医院都问了,根本就没有夏伟东入住过。
“管家,你去让人查查出境记录。”
闫妮想了想,有可能是夏芸羲认为国内技术不好,送到国外去医治了。
“夫人,已经查过了,没有出境记录。”管家恭敬道。
“没有,”闫妮皱着眉:“那会去那里?”
“夫人,会不会是醒了被夏芸羲给藏起来了?”管家说着。
闫妮不语,看着管家抬了抬下愕,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夫人,你想,突然间老爷把财产和继承权都给了大小姐,夏芸羲母子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管家说着。
“可是我明明在律师那里看到夏芸羲的转让书啊?”闫妮眨着疑惑的大眼看着管家。
管家也不解,突然眼睛一亮兴奋的说着:“夫人,我看从头到尾这件事情未必是真的,这说不定是夏芸羲的阴谋,目地就是为了我们转移注意力,她担心我们对老爷下手,你看现在背着我们把老爷转移到安全地方,她就可以想办法对付我们了。”
“你的意思是夏芸羲让律师造假,那些财产分配继承书都是假的了?”闫妮一想指尖凉,没有想到她既然截在一个小辈上。
更是后悔以前把夏芸羲看得太简单了,她怎么忘记夏芸羲的母亲任雪琴呢!有其母必有其女。
“有可能,他们把大小姐关起来,然后给我们一种错觉认为大小姐拿到夏氏股份后独吞,让夫人和大小姐互抠,这样夏芸羲从中获利。”管家说着。
“好一个夏芸羲,我还真是被她阴得团团转,”闫妮把事情联系起来前后想了想,觉得管家说得对,她都是因为处于太急于进取才中了夏芸羲的圈套,被她玩得团团转。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管家问道。
闫妮阴笑了一下,对着管家道:“玉素,当年李家七十多口命案是你父亲结的案吧?”
玉素一愣,眼睛闪烁了一下,迟疑了一下:“是。”
“还能不能找到当年的文案?”闫妮问道。
玉素偏着头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这个很难,基本上可说没有希望找到,事情经过这么多年了,那些文件早已被销毁的销毁。”
玉素看了看闫妮,小心问道:“夫人,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记得当年李家命案可是以土匪抢劫结案的。”
“这个你就不管了,你只要负责给我找出当年的文案。”闫妮也没有打算多说,便收住了话口给玉素留下了悬疑。
玉素在心里猜想闫妮肯定是想拿到当年的文件造假一番,来和夏伟东作交易。
……。
清云寺,闫妮今天褪去一身浓妆艳抹,打扮得很朴素虔诚的跪在菩萨面前,小声的念着。
“菩萨保佑伟东早点醒来,当年李家七十多口命案并非他的错,都是李家小姐不守妇道背着伟东和别的男人私通,伟东气不过才杀了李家上下七十多口人命,菩萨看在伟东这么多年来伟东真心改过的份上,又做了那么多的善事,请饶恕伟东吧!让他早点醒来。”
跪在闫妮左边上香的李云依刚拜完,准备把香插进香炉,却听到身边的妇女疯疯颠颠的话。
深深凝了一眼,李云依也跪着假装祈祷听着闫妮说着,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听得有些糊涂,她嘴里说的伟东是夏伟东吗?李家七十多口命案不就是自己的娘家吗?
当她听完闫妮的话后,气得顿时不顾在菩萨面前一把拉住闫妮大声质问:“你是谁?你说的伟东是不是夏伟东?”
什么李家小姐不守妇道,背着未婚夫偷男人,全都是他妈的屁话。
手突然被人握住吓得闫妮一颤,大叫了一声:“啊!”看见李云依就像是见鬼一样,吓得手中的香都掉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闫妮慌张不已,用力的挣扎着,没两下闫妮挣脱李云依的擒制慌慌张张的跑出寺庙。
“喂,你别跑,”李云依连着追了出去,无奈她老了根本就没有闫妮那般快,而且养尊处忧惯了,跑几步就喘息不已,眼睁睁的看着闫妮跑离她的视线。
钻进车子里,闫妮得意的看着跑来的李云依,漾着阴侧侧的笑容。
看到闫妮的样子,李云依皱起眉头,陷入了回忆。
其实,她并不想回忆那段痛苦的夜晚,那晚月亮高挂,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却看到家中闯进了好多土匪,他们抢走了家里所有的东西,而且见人就杀,残忍的杀了七十多口人命。
当时,她看到这般情景吓得都忘记尖叫,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一个土匪看到她,见她吓傻了,于心不忍便把她藏在粪坑里,她才逃过一劫。
可是刚刚那人为什么说是伟东害了李家七十多口人命?
难道真是夏伟东找的土匪?可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李云依苦思冥想着。
倏地,脑光灵的一闪,想起父亲对哥哥说的话:“清辉,这是咱李家凉茶秘方,你用心经营把咱们的李家凉茶扬光大。”
难道夏伟东为了李家凉茶秘方而去?
故意找土匪演那么一出,让大家都认为李家是遭土匪灭的门。
想到这里,李云依手指尖凉,眼睛突瞪着迸射出浓浓的仇恨,她记得和夏伟东重逢时,夏伟东确确实实做过凉茶生意,可是后来又改做了房地产、服装、还投资了电影公司。
想到这里,李云依直奔市区,连家都没有回而是直接去医院,在医院里扑了个空,本想去夏家在路上又冷静了下来,她这样无凭无据去夏家质问夏伟东,人家肯定不承认。
她得找到在寺里碰到的那个人和夏伟东当面对质。
想到自己一家人被夏伟东所害,她的儿子还娶了夏伟东的女儿,真是冤孽啊!冤孽啊!李云依捶胸叹气道,难怪她看夏芸羲不满,原来她是仇人的女儿。
父亲害得她李家上下七十多口命,女儿又跑来抢她儿子,真是造孽啊!她李云依的命咱这么苦呢!
晚上,夏芸羲和苏文昊回到家里,便看到李云依坐在客厅里,夏芸羲淡淡的叫了声:“妈。”
李云依仇恨的眼神憋了她一眼:“哼,”不屑的转过头。
苏文昊见母要的态度简直是不可理喻,越演越上瘾了,本来以为她去了一趟清云寺心静一下,回来便好了,却没有想到变本加厉了。
“妈妈,芸羲有什么不满,你当面说出来。”
“说什么说,你老婆本事那么大,我那敢说啊!在这个家我看我还是夹着尾巴生活,生了个儿子等于没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处处来气我,我看我干脆出家算了。”李云依听到儿子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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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太子不但收养了那孩子,还对她视若珍宝,百般疼爱,甚至为了她,拒绝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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