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许看我以外的男人。”霸道的命令着,想起刚才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看,心里一股醋味排山倒海的涌来。
夏芸羲叹息了一下,水眸盯着他好看的轮廓,慢悠悠道:“我刚看他是因为我又闻到那晚的香水味。”
苏文昊闻言瞳孔骤然收缩,紧紧锁住韩黎扬的背影若有所思。
吃完饭后,因为冬天有些冷,两人便回到了家里,夏芸羲坐在卧室里看电视,而苏文昊则是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调出那晚的画面,又重播了一遍,其实他一点都不怕夏芸羲误会,因为他在家里装有高端精密针孔,很小很小,让人不易察觉。
而且这个程序是他和沐清哥研究出来的,可以说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产品。
当画面定格在那黑衣人出现在夏芸羲身后时,他把韩黎扬的身体点击过去,两人一重叠,既然骨格有80,的吻合。
照这样推断,韩黎扬极有可能是那晚偷袭夏芸羲的人。
有百分之八十骨骼相同,说明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即使做了易容。
手指揉捏着额际,有些略微烦燥。
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健盘上输入了几个数字,然后点击了送。
信息一出去,苏文昊关掉电脑,回到房间刚好看到洗完澡的夏芸羲,半靠在床上,一的脚微微弯曲着,而一只脚长长的伸在榻上,手上拿着电脑,而她弯曲的腿还有意无意的摇晃着。
若隐若现的裤裤,让苏文昊血脉澎涨,这女人简直就是妖精转世。
……
早上醒来的夏芸羲,轻轻动了一下身体,痛得她咬牙切齿。
搞不清楚,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吃,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吃上瘾了。
苏文昊去了一趟沐清歌家里:“怎么样?有收获了吗?”
“根据你昨晚来的信息,这小子就是那晚上偷袭你们的人。”沐清歌指着韩黎扬道。
“而且他有可能就是五州集团二把手。”
“你说的都是真的?”苏文昊紧锁剑眉,犀利的眼睛盯着韩黎扬。
“对,你看画面里的人,不管是走路还是从他出手,都是干净利落,而且走路的姿势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只有经过专业训练,我曾听说有人是这样形容五州集团的几个老大来无影去无踪。”沐清歌说道。
“而且这小子电脑技术相当的好,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国际刑警对他们一无所获,都是这小子搞的鬼,利用他的专长清理现场,让人找不到证据。”
沐清歌看着韩黎扬一一讲解着。
苏文昊双手放进裤袋里,站在窗前,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外面蓝蓝的天空:“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夏氏的话,我们要在他们行动之前干掉他们。”
“干掉五州集团,昊哥,你不是开玩笑吧!”沐清歌笑了笑,双手一摊。
“我查探过五州集团,那可不是一般的集团,他的保护措施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没有人攻打得进去,你别看他的房子普普通通,那可是用钢墙筑造起来的,大炮都打不穿的。”
苏文昊狠狠拧了下眉,深邃的眸子看着沐清歌,冰冷刺骨的声音:“大炮不行,可以改为火攻,既然是铁墙筑造的,那就用火烤死他们。”
“嗯,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我下令让他们去做。”沐清歌跃跃欲试。
“等一下,清歌,三十六计里面有一计是什么?”苏文昊勾着唇微笑凝视着沐清歌。
闻言,沐清歌扬了扬眉,削薄的唇吐出四个字:“借刀杀人。”
……
办公室里,夏芸羲正和亨利聊着。
“噢,亲爱的,你惹麻烦了。”
“是吗?”夏芸羲表情淡淡。
“是的,我不知道你怎么被五州集团盯上了,五州集团就是db和hd背后的那只幕后黑手。”
“哦。”夏芸羲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处,水眸看着视频里的亨利。
“唉,亲爱的,我在给你讲正经事,麻烦你提起点精神,不要像再这副表情了,ok?你让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夏芸羲疑惑的眨着眸子。
“嗯,情何以堪,你这个表情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你和你老公有多恩爱,你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亨利只是随便一说,谁知夏芸羲脸红到脖子根处,想到昨晚上他疯狂的样子,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样,不自在的手指轻轻抚了一下额头边上的头。
亨利没有想到自己随便一说就说中,更是气得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噢,我的天啦!”
“亲爱的,你不要再来刺激我这个孤身寡人了。”
“ok。”夏芸羲双肩一耸。
“亨利,继续。”
“亲爱的,你最近最好不要出差,五州集团不是好惹的,这么多年来,警察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这些人很嚣张也很猖狂,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盯上你?”
夏芸羲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处沉思着。
“对了,亲爱的,还有一件事情,你要注意,这个女人是他们集团的人,不过她死了。”
夏芸羲看着来的照片,眼睛突兀的睁大,照片中的人是闫妮:“你说她死了?”
“对啊!而且还是死在你们a市的,这小子过来是调查她的死因,所以,你要小心点。”
夏芸羲再次震惊到,照片中的人既然是韩黎扬。
“亨利,你来a市吧!我现在很需要你。”
“亲爱的,有你这句话我心安了,就算是这辈子没有娶到你,能被你需要那也是高兴的,不过,我不能过来。”
“为什么?”夏芸羲嘟着嘴看着他。
“因为,我一过来,我的身份要曝光,保护不了你,我是黑暗中的骑士,不是阳光下的骑士。”
“还有,亲爱的,你的身份有可能曝露,你要小心点。”
夏芸羲听他一说,对他伸出手比了一个ok,然后关掉了视频。
紧绷的身子靠在椅背上,深深呼吸了一下,没有想到韩黎扬会是五州集团的人,怪不得他的身份总是这么难查。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闫妮既然死了,消失了这么久,她以为闫妮逃了,没有想到她死在了a市。
会是谁杀了她呢?
夏芸羲手摸着下巴沉思着。
……
任盈盈气死了,没有想到沐清歌这卑鄙的小人,既然把他们每次xxoo录了下来威胁她,不和他结婚的话,他就把录像带子寄给家人。
气死啦!气死啦!
从民政局出来,任盈盈使劲的踢了一脚易拉罐。
“嘿,老婆,温柔一点,你这个样子有暴力的倾向,小心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
沐清歌今天是倍儿的高兴,看着两个红本本,笑得跟一朵花儿一样。
哈哈,多谢姐夫支招,不然他还在愁怎么搞定这小彪货呢?
用力的亲了亲红本本,跟宝贝似的把他们放好。这下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老婆睡觉,再也不用偷偷摸摸。
“闭嘴,不准乱叫。”
“老婆,我那有乱叫,如今我可是持证件光明正大的上岗。”沐清歌扬了扬手中的红本本得瑟的说着。
“先说好了,我们私底下你可以叫我老婆,但是外人在场的时候绝对不可以。”任盈盈黑着脸说着。
“为什么?我不展地下情,再说了,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配你那是戳戳有余,需要藏着掖着吗?”沐清歌不高兴了,如今持证上岗还要他展地下情,这叫什么破事啊!
一千个也不愿意。
“是吗?我怎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你长得像坨屎,是花儿见了都要躲起来吧!而且我也很吃亏好不好!我长得这么青春靓丽,还这么年轻,可你呢!老牛吃嫩草,比我大了十岁,欧巴,大叔,你这样断送我的幸福是很不道德的。”任盈盈鄙夷的看着他。
“哼哼,老婆,我看你是皮在痒,敢嫌弃你老公,我现在就要证明你老公的能力有多强。”
沐清歌咬牙切齿,脚猛的一踩油门,迈巴赫咻的一下飞了出去,吓得任盈盈脸色卡白,手紧紧的抓住安全扶手,颤抖的吼道:“沐清歌,你疯了。”
“我疯了,那也是被你气疯的。”沐清歌冷冽的声音道。
不到五分钟,迈巴赫来到a市最热闹的广场上停了下来,任盈盈眨着疑惑的眸子,看着沐清歌:“大叔,你来这儿要干吗?”
“你说我要干吗?”沐清歌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冷俊的脸庞绷得紧紧的,看着她一字一字道:“你不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那我就要给你看看。”
看着沐清歌铁青着脸,任盈盈不由得缩了缩小身板儿,双手紧紧的拉拢着衣服,紧张的说着:“大叔,冷静点,这可是在广场上,有很多人的。”
“那又怎么样?人越多越好,到时候他们可以帮我做个见证。”沐清歌咧着嘴邪气的笑着。
“大叔冷静点,你想表演给大家看,我可不想。”任盈盈笑盈盈的伸手去拉他。
“老—公,咱们回去吧!嗯。”
听着任盈盈如猫的声音,沐清歌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搓了搓手臂,冷声道:“声音正常点。”
任盈盈无力的翻了翻白眼,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娇滴滴的吗?
“要你管。”不满道。
“我是你老公,你法律上的丈夫,你说要不要我管?”沐清歌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一根根突兀着,看着她咬牙切齿道。
“闭嘴,那是你强迫的,我不承认,再说了,你看看你比我大那么多岁,我才不要找一个浑身骨头快要散架的老男人。”任盈盈委屈的吼着。
她正值青春年华,正是谈恋爱的大好时机,没有想到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一脚踏进了婚姻的坟墓里。
沐清歌清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任盈盈看,见她满腹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有些于心不忍,轻声问道:“任彪货,嫁给我真的让你很委屈吗?”
“对,我委屈死了。”任盈盈对他大声吼出,声音有些哽咽,死咬着嘴唇不肯让眼泪落下。
“那好吧!我放你自由。”沐清歌深深呼吸了一下,沉痛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任盈盈有些颤抖的问道。
“走,去离婚,我放你自由,你也不用这么委屈,那些录像带子我会一一毁掉。”沐清歌说着起动着车子,又向民政局驶去。
“你说的是真的?”任盈盈牙齿有些颤抖的问出。
听到沐清歌的耳朵里,却成了窃喜,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讨厌道一听说放她自由就这么高兴。
“对。”沐清歌苦涩的吐出。
心里难受得要死,恨不得撞死在马路上也不要去民政局和她撇清关系。
“你确定你不会反悔?”任盈盈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沐清歌看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冰冷:“不会。”
“好,谁反悔谁就是小狗。”说完,任盈盈快速把头偏向一边,看着窗外,不争气的眼泪哗啦啦的落下,任盈盈生气的用手背抹掉。
“好,谁反悔谁就是小狗。”沐清歌沉痛的说着。
……
两人再次来到民政局时,工作人员看到这对新人,无语的抚着额头,耐心的劝道:“两位,请再好好考虑一下,婚姻不是儿戏。”
尼玛,现在的年轻人把婚姻当成什么了,一顿饭的工夫不到,既然又跑回来离婚。
工作人员话一说完,只见沐清歌和任盈盈异口同声道:“不用考虑了,我们已经决定了。”
听听,说话的语气都一样,这对小冤家让工作人员很是为难,才刚办了结婚证还没有捂热又要来拿离婚证,尼玛,很想对他们大声说,刚刚为什么不一起办了。
“两位再考虑一下吧!”
碍于沐清歌的身份,工作人员讪笑道。
“我说了,不清考虑了,你听不到吗?”沐清歌冷冽的声音沉着道。
“这,沐太太,你呢?”工作人员见沐清歌冷冽的脸庞,便笑嘻嘻转向任盈盈,唤一声沐太太是提醒任盈盈的新身份。
一声沐太太把任盈盈雷得外焦里嫩,当场石化在那里,一动不动。
沐清歌见任盈盈半天不语,心里燃烧起希冀,莫非任彪货反悔了吗?
“任彪货,任彪货。”
工作人员闻言摇了摇头,好心的提点着:“沐先生,你应该唤她为沐太太或者老婆。”
唉,年龄小了就是麻烦,这大叔和小萝莉两人就是麻烦。
沐清歌看了一眼工作人员,只见她笑眯眯的向他眨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便道:“沐太太,沐太太。”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干什么?”任盈盈回过神戒备的瞪着沐清歌,皱了皱可爱的鼻子,等等,这家伙刚刚叫她什么?沐太太,难道是他反悔了,难道人真的要当小狗了。
哈哈,一想到uncle沐要当小狗,任盈盈忍不住笑出声来。
“任彪货,你又什么疯?”沐清歌听到她的笑声,心里腹诽着,该不会是这丫头受了刺激给疯了吧!
“uncle沐,你说你是不是准备当小狗了?”任盈盈调皮的向他眨着水灵灵的眼睛。
“切。”沐清歌直接把结婚证丢给工作人员,冷漠的吐出:“快点,在离婚证上面盖章,大爷时间有限。”
听到沐清哥的话,任盈盈委屈的嘟着嘴,冷飕飕的眼神像飞刀一样射向沐清歌。
从民政局出来,已经是中午了,沐清歌扬了扬手中的离婚证,笑眯眯的对着任盈盈喊道:“前妻,再见了,希望下次看到我和其她女人在一起,你不要哭。”
听到前妻两个字,任盈盈心里五味杂陈,有些悔恨的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民政局,以及那些高高兴兴的恋人迫不及待的走进去,还有从民政局出来的。
“哈哈,老婆,我终于持证上岗了。”刚从民政局出来的一对新人,男的抱着女的高兴的转着圈圈。
沐清歌锐利的眸子盯着任盈盈的表情,悄悄站在她跟前,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后悔了?我的前妻。”
任盈盈潋下眸子,眨了眨,故作轻松的笑道:“笑话,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要去放鞭炮庆祝单身快乐,离婚快乐。”
只是吼出最后四个字时,声音倏地一下变得哽咽起来。
“uncle沐,既然我们没有举办成结婚舞会,那就举办一个离婚舞会吧!”
任盈盈恢复了调皮的样子向他眨了眨眼。
“怎么?你不担心你的父母和你表姐知道?”沐清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丫头真是被他刺激傻了,还是她天生不是人类的思想,还要举办离婚舞会。
“就算我们不说,表姐和爸爸妈妈他们迟早都会知道,而且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个知道,还不如趁早一点让他们知道,现在爸妈身体还年轻,还经受得住他们宝贝女儿的经吓,如果时间晚了,他们就老了一岁,那样风险太大。”任盈盈一本正经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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