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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月最后破例坐在秦政身旁。

百花宴照常。

秦政蔫蔫巴巴地连镇北王威仪都懒得装了。

凤倾月面无表情,也不看弹琴起舞的女子,也不看席间臣僚,他只低着头,攥着秦政手腕,像在忍耐着什么。

秦政被握得手腕疼,便扭了扭,小声道“疼。”

“忍着。”

秦政不快乐“我疼怎么忍?”

凤倾月终于侧过脸,松了攥在秦政手腕上的手,掌心贴在秦政左脸贴近下颌线的地方,像又重合上宣文帝碰过的地方。

凤倾月贴过来。

他从不会将宫宴上如此亲昵的举当是否妥当当做一件值得考虑的事、也从不会在意此刻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

秦政说不具体。

但隐隐感觉,从过去的林墨羽,到现在的凤倾月,对旁人,或说基本对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展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

有时像是宽容,但那不是真的宽容。

秦政乱七八糟地想东想西,但凤倾月一开口,又一下拉回了秦政注意力

“我想让所有与现在的你有名义上任何关系的人,都死在你面前。你可以让我忍住吗?”

凤倾月声音很低。

像永远在唇舌间含了一丝隐晦的欲望。

秦政一怔,像没听清“什么?”

凤倾月笑了笑,咬在秦政耳廓上,哑声道“乖,让我忍住。”

秦政“……”

他分不清小老弟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但细细回想,小老弟好像没和他开过玩笑。

秦政吸进一口凉气。

这。

剧情不对。

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的局面,秦政本人也不很清楚。

所以秦政不清不楚地想了好半天,才艰难又慌张地问“大哥,我需要做什么吗?”

凤倾月把秦政耳廓咬出一点血珠,没有回话。

秦政疼,但也不敢比比了。

镇北王端着酒樽,耳朵整个儿都是红的。

魏寅庄咬在镇北王耳廓上时,镇北王小声地吸了一口气,却可怜巴巴地握着酒樽连动都不敢动,也不敢看他。

也不敢看其他人。

像害羞极了,但又不愿意面对现实。

愈是这样。

便愈不满足。

魏寅庄想带走这个傻子,谁也不能碰。

以前魏寅庄从未发现过他是独占欲如此强的一个人,也从未发现过他是如此容易被引起嫉妒情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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