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才小黄狗舔他的样子,秦政低头伸出一点舌尖,软软地、细致地舔在魏寅庄下颏上,一边舔他,一边抬眼看他。
魏寅庄压过脸直接吻住了他,含住了秦政舔他下颏的舌头。
秦政一个星期没来骚扰他,一边被他亲一边慢吞吞思考他亲近到魏寅庄哪个程度,魏寅庄就会露出厌恶。
可能不够频繁?一个星期骚扰一次不会有事?
秦政想着想着,他记得魏寅庄哪儿伤得重哪儿没什么事,捡着魏寅庄没什么事的地方一路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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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寅庄抚在他脸上的手指又开始发颤,盯着他,像抓不住他想抓住的什么似的一样无措,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逼着自己说话“不是……秦政,不是这样。我现在不能和你做……”
秦政看上去很耐心,继续一点点舔他下巴,应“嗯。”
“在我能站起来前……”魏寅庄心脏在震颤,“都不能满足你任何欲望上的需求。”
秦政愣了一下,停了下来,看着他。
“一些经脉断了,断掉的经脉恢复前,我站不起来,也做不了别的。”
魏寅庄垂下眼,没再看秦政,神色慢慢恢复到原来的冷淡,好像刚才的慌乱、不知所措只是幻觉。
慢慢说出这一句话,魏寅庄知道秦政在想什么,一并说了“之前用了一些特殊的心经,撑不了太久。我会这样子很久,可能一年,可能十年,也可能更久。”
“所以,我满足不了你任何需求。皮肉伤容易恢复,但我体内别的伤需要几十年时间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或许以前习惯我陪着你,但事实上,即使我以后仍然在你身边,也不会再和你继续做以前可以和你做的事。”
秦政怔怔地看着他。
魏寅庄很久没和他说这么多话了。
魏寅庄亲了亲他,寡淡地陈述“和你上床,陪你去别的地方,或者只是简单地去找你、照顾你,我都做不到。几十年如此,在你身边只是一日日消磨你的耐心罢了。让你依赖我,是我过去对你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到现在你对我的依赖对你没有任何益处。”
“秦政,”魏寅庄露出很冷的笑,带着很重的讥讽的意味,“你可以恨我,但我必须让你滚。”
秦政说话时魏寅庄没有回答,当魏寅庄终于肯与他说话时,秦政又一时找不到话说,只撑在他身上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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