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斜视淡然地说:“这花很眼熟。”
常穆然道,“怎么可能。”
金玉低着头继续摸着花瓣,“是从李莎那来的?”
常穆然心头一跳,没有想到,金玉会猜的那么准,便也不在装傻充愣大大方方就坦白,“是啊,我花钱从她手里买来的,女人说,见自己心爱的人,手里不能空着手呢。”
金玉没有认真常穆然的话,面前的这个男人,十句话里,能有几句真的,他完全不知道,与其这样,还不如选择继续无视。
常穆然明显对着金玉无视他的话而有些苦恼,他几乎是句句都是讨好金玉,对方却始终没有回应,好强的常穆然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拿金玉没有一点办法。
金玉把常穆然送来的花放在桌上,人钻进了厨房。
“喝水?”在厨房里的金玉回过身对着跟着他进来的常穆然问道。
常穆然趴在厨房门口的门框上,一脸坏笑地对着金玉调侃:“好啊,不过你就没有其他的表示?”
“你还想要什么。”金玉拿起一个杯子就给倒满了水放在常穆然的面前冷冷地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厨房。
常穆然手里拿着金玉给他倒的凉白开,很豪爽的喝了一口,看见金玉出去,也笑着跟了出去。
看见金玉坐在沙发上,一副“我不想理你”的表情看着常穆然。
面对金玉的冷漠,常穆然表示习惯的耸了耸肩。
把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就坐在常穆然的身边。
金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右侧的沙发深陷了下去,不用去看就能知道,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坐了下来。
金黄色的阳光照射进来,客厅里显得很是温馨。
常穆然伸出一手,搭在旁边看杂志的金玉肩膀上,“其实明明我们的关系是那么亲密,为什么你却总是这样冷漠?”
金玉身子一侧,把那个搭在他肩上的手抓子甩掉,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地看了一眼常穆然,“谁和你亲密关系,对你冷漠,是看的起你。”
换句话说,金玉的意思就是,我更希望你是个路人。
常穆然自然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把准备想要继续逃走的金玉重新拉回坐在沙发上。
“我都这样对你示好了,你到底要怎样呢?”
或许是常穆然的力气使出了全力,金玉无论怎么挣脱都以失败告终,手腕上的手甩不掉,金玉干脆也不反抗了,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常穆然的旁边,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的示好,值多少钱。”
常穆然一听金玉说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