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好奇,你们究竟哪个才是师父?哪个才是徒弟?”李昊打断了忙碌的两人,好笑地问道。
黑子听到李昊的问话,心中竖起大拇指,终于有人为他喊冤了。当师父当得那么窝囊,黑子真感觉无地自容。
“我们谁是师谁是徒,一开始不就说清楚了吗?”蓟弘澜一点都不怕李昊,因为李昊是这个家里唯一没有修为,比自己弱的软柿子,有软柿子不捏,那可不是蓟弘澜的性格。
“难道是李公子脑袋也不好,所以记忆力不高,忘记了?”
欺软怕硬,黑子发现他又看到老大一个大大的缺点。
“呵呵,”对蓟弘澜近乎于挑衅的话,李昊只是一笑置之,“其实,我更好奇你那堆胡子下面的模样。”
“好奇有什么用,我这堆胡子是天生的,在脸上扎根得紧,用刀也剃不下。”
然而,那受热水蒸汽熏了大半天的,应该扎根得紧的胡子,似乎很不满蓟弘澜的嚣张,随着蓟弘澜说话的嘴,一动一动的。最后竟然响应着蓟弘澜的话,掉下半片来。
蓟弘澜只觉得脸上一凉,手上一摸,只有光滑的肌肤,哪有什么粗糙的胡子。
蓟弘澜匆忙地捡起掉下的胡子,随手往脸上一贴。
“刚才那半片不算,还有这边的半片可是真的。”
蓟弘澜边说还边按紧那些没有掉下的胡子。
看来回去可要用更强的胶水来黏才行。蓟弘澜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