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蓟弘澜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像是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无良。实际上,蓟弘澜是憋笑憋得太辛苦了,说不出声了。
“那,那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大概理解了蓟弘澜口中的药理,知道对方这样做并无恶意,只是为了治疗他而已,但李昊还是希望能有别的方法。
毕竟这样的方法,太,太那个难受了。
“这是你们要求的,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治好公子体内的寒疾。”蓟弘澜抬抬手,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难道公子不觉得,这方法是最快的吗?试问还有什么方法,能有比情动更快让体内升起热气驱寒?”
听到蓟弘澜的话,李昊即使知道对方是耍他的,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最后李昊只能不甘地闭上眼,忍受着欲望的叫嚣却无法发泄的痛苦。
“今天我的治疗就是为了引起李公子身上的情,现在已经完成了,我就不打搅了,李公子好生歇息。”收拾好东西的蓟弘澜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把欲火焚身的李昊扔下就走了。
黑子讪讪地跟在蓟弘谰身后,走之前给了李昊一个同情怜悯的眼神。谁叫你谁不去得罪,偏偏得罪最不能得罪的人。
对于蓟弘澜解释的一堆药理,长期遭受荼毒的黑子是一百个不信的。
至少最快的方法绝不是这个,不是还有他的回复术吗?而黑子坚信蓟弘澜所用的这个方法,绝对是最折磨人的方法。
留在房间内的李昊,默默地忍受着内火焚烧的痛苦,充分领会到谁都能得罪,绝不能得罪给自己治疗的大夫的道理。
一连几天,蓟弘澜每天都给李昊泡澡,每次泡澡后,李昊的内火上升到更高的一个层次。
看着李昊的痛苦样,黑子于心不忍,“老大,这样会不会把人搞坏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