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眼看见，众人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

怪物。这是在场的人对这缠斗的两人唯一的评价。

小镇上的人几乎都逃光了，街道上除了打斗声和偶尔的术法爆破声就什么也没有了。

天渐渐暗下，一股不好地感觉涌上东方九的心头。

“怎么了，小九？”东方宇首先发现东方九的异常。

“讨厌，一股令人讨厌的感觉。”东方九的话有点无厘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什么感觉？”鉴于之前东方九能治好自己的病，还有这次能感觉到元煜的感情，蒋钦很是在乎东方九的变化。

“一种令人反感的气味。”说着东方九的视线落在蒋钦那断掉的双腿上，“跟蒋大哥之前腿上的气息很相似，但更浓烈。是死亡之气。”

听到东方九的话，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蒋钦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绿。

“不好！那些黑火要来了！”那些死亡之气就是黑火带给他的，经东方北这么一说，蒋钦立刻想到那晚，白灵山上的惨状。

其他人听到蒋钦的话，脸色也瞬间难看起来，虽然他们没有见过黑火，但是从水樱三人的叙述中就足以让人感受到它的可怕。

“撤！”东方剑命令一下，其他人快速准备好，东方剑一手带上李娟另一手拉着东方九，东方宇背上蒋钦，其他有修为的人就自顾自的走。

众人已经抽出剑，准备御剑而行，快速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