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你们是燕山派的?少女的师姐面露欣喜问道。
听闻女子下颚微扬,以为对方要巴结,甚是自得,正是。
你们教内的冰莲软敷膏听说是治疗烫伤的奇药,若拿来给我师妹敷用,此事我们就不予追究。
听闻被烫伤的少女也露出一丝期许,然而紧接着就听对方冷哼一声,冰莲软敷膏为我派至宝,哪是你们这些人配用的。
你!师姐气急,正要拔剑相对,却被师妹拦住。
算了,师姐,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是对手。师妹及时拉住冲动的师姐。思虑片刻师姐唰的收回剑。
哼!我们去找师傅!
师妹红紫的面露出伤心之色,蹲下身捡起那锦囊,今后叫我如何面对师兄....
两人走后,青衫男子蹲下身抹掉孩子脸上的眼泪轻声安慰,小外甥不要怕,没人能欺负你。
鹅黄衣裙的女子拉着孩子母亲又坐了回去,师姐消消气,别跟他们这些小门小派一般见识,都是些没见识的。
江赢坐在桌前纹丝未动,优雅的轻抿茶水,冷眼旁观。
而那边一伙人又聚在桌前说说笑笑,孩子却向这边走来。
作威作福。
江赢面露微笑,在那只小手刚要触碰到他腰间时,一只手猛地掐住他又短又嫩的脖子。
只需稍稍一拧,就能扯断。
作者有话要说:
影帝不是惯孩子人【微笑】
第14章江湖恶霸(1.14)
慢慢走进的小孩似乎带着威风凛凛,既好奇的看着面容艳丽的江赢又似狐假虎威,背后有人撑腰他什么都不怕。
江赢放下茶杯看着站在身旁的小孩,红唇微弯。
小孩对江赢充满了好奇,胖呼呼的小手摸着江赢红衣上的金色曼珠沙华。
随即水灵的眼睛露出精光,目光看向江赢腰间那一个精妙绝伦的钱袋,而后抬头看了看他,那目光充满得意和无惧,似告诉着他这个钱袋我要了,不然你会像那个姐姐一样。
江赢面露诡秘笑容,这孩子真是天真可爱,就连做坏事也是不带丝毫利益牵扯,而是全凭心性纯纯粹粹的恶,做恶便也只是为了做恶。
江赢微笑和蔼可亲,温柔的说,不要动。
小孩才不管他,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向他的钱袋伸去。
这钱袋真是好,绣图精美,巧夺天工,当然出自江赢之手。
那边因为刚才泼面插曲惊魂才定的老伙计将刚煮好的面端向江赢,然而这回还没等端到地方就吓得双手一抖,一碗热气滚滚的面条就扣在了地上。
此时江赢以全然变了副模样,他眸光摄人,杀气侵露丝毫没有因眼前这是个孩子而减少分毫,对于他来说,惹毛了他的人,从来不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分是该给点教训还是弄死。
所以说,他对待人向来公平,并且一视同仁。
手逐渐收紧,将憋紫了一张脸的小孩从地上提了起来。
小孩胖软的小手不断拍打钳制住他脖子的手,脸像煮熟的虾子,想喊又喊不出来的痛苦小脸着实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江赢的怜悯心真是少的可怜。
只要有生存就有残酷,公道是非全在乎于实力,老天更是不会开眼看到弱者而多加照护,生出什么怜悯心。人心叵测,冷漠又自私。这是他晚知道的道理,温暖的成长戛然而止,翻天覆地差点将他毁灭的晦暗十七岁。
被车撞翻的三轮车,鲜血直流的身体,法官冷漠的判决,同学的诬陷,被踩在脚下断了小指的手......
这些记忆,无论经过时间如何的洗涤,仍然触目惊心,不可磨灭。
从此只知宁做十恶不赦的恶人,不做任人欺辱的善人。更何况是被一个牙都没长全的小孩踩在头上。
面条在地上冒着热气,碗却轱辘撞到桌腿上。那边聊的正热闹的几人向这边看来,煞时心惊。
这孩子应该受到了生来第一记深刻的教训,那就是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
放开我的孩子!是孩子母亲嘶吼的声音。
江赢眸斜斜挑去,看着站在桌前震惊的几人,侧对着他们的身丝毫未动,随后长臂一扬眸不屑与之对视。那孩子已被他轻飘飘一抛,砸向那几人的桌上。
孩子母亲忙抱起已晕过去的孩子痛呼查看,另外几人拔剑向前大声呵斥。
你是何人!为何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江赢面容微侧,斜斜上扬的勾魂眼轻飘飘的落向那拔剑相向的几人,红唇微启。
在下江赢。
几个年轻人见到那面容都不由呼吸一窒,随即又面露惊喜:你就是那个锦玉山庄大公子,江染的长兄,江迎!?
江赢长袖一挥,又十分利落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轻饮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一双眼底带着斜斜上扬桃花红的眼眸转向那几人,即妩媚又冷彻。随即唇弯带着点明媚的笑容浮现,唇慵懒缓慢的开启,雌雄莫辨的性感声音倾泄而出。
江到是那个江河湖海的江,迎却非也,而是无往不利,赢才赢名,赢得世道人心,赢得生前身后名的那个赢。
有人为他苦思冥想,绞尽脑汁。最后终于眸中精光乍现,艺名取赢字可好?
你定将赢得万众瞩目,赢得鲜花掌声,赢得影帝美名
第15章江湖恶霸(1.15)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青衫男子惊喜之余尽是势在必得。
交出玲珑盒,饶你不死!那抱着孩子的母亲以站在同门身旁,面容狠厉。
有本事就来拿。江赢如若无睹,悠悠哉哉的喝茶,那姿态神情,是根本没将这几人放在眼里,自傲又自大,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见状几人顿感遭受到羞辱,他燕山派行走江湖,何时遭受过这种对待,虽说锦玉山庄财力深厚江湖地位显赫,但即使老庄主在世时也会给他们燕山派两分薄面,这小辈未免太狂了些。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将他拿下。
话落几人以拔剑向他冲来,而江赢仍然纹丝未动,粗糙的茶沾湿了红唇,眼低垂眸却突然变得犀利,右手指尖的银针忽的飞出,带着凌厉的杀气,瞬间刺穿了冲在最前面青衫男子的左脚裸,位置刚刚好,左脚经脉已断,怕是废了。
师兄!几人一顿,煞是诧异,一丝恐惧显露出来,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到坐在桌前依然在品茶的人是如何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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