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夫人不屑的看过去,“陆大人,就算你伪造……”
话说了一半,张老夫人突然瞠目结舌的看着那封信。
字迹,印章都是她的。
还有那纸张,已然泛黄。
再看那信物玉章,那是她张家绝无仅有的信物,根本不是从她房内拿走的玉坠。
那玉章总共只有三枚,是用同一块白玉打造,她丈夫一枚,张伟彦一枚,总掌柜一枚。
她丈夫那枚,在他死后,就交给了她。
那时,她去找柴虎合作,柴虎是亡命之徒,她总的给点什么让他信任,也要给点好处。
否则那么多行商之人,超乎为什么要单盯着陆馗?
她是带了银票,可是柴虎偏偏看中了这枚印章。
一则印章值钱,二则玉章,张家的商铺是认的,柴虎可以用印章找张家要钱。
当然,这些年,柴虎也要了不少钱。
张老夫人嘴唇抖动,“你明明有,为什么还……”
陆泽冷漠的问道:“张氏,你可认罪?”
“不!”张老夫人说道:“信件可以伪造,玉章可以失窃,这不能说明什么!”
话音未落,师爷将信件移开,下面是柴虎的招供。
何年何月何日,什么时辰张老夫人托然送信,又是穿什么衣服在哪里见面,说了些什么一清二楚。
师爷是跟着陆泽去剿匪的。
他是亲眼看着陆泽严刑拷问柴虎的。
那血腥的不断来回折磨的场面,让他当场就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唯大人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张氏,你可认罪?”
陆泽那低沉的声音此时此刻响起,在张老夫人的耳中宛如丧钟。
她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我…… 认罪。”
被打的吐了血趴在公堂下的张伟彦虚弱的询问,“娘,不要认罪,是不是他逼你的?娘,你不能认输…… ”
“是啊,娘,不是你做的,你不能认!”陆栖梧大喊。
陆泽说道:“将证物展示给堂外众人。”
“是,大人。”
师爷叫了两个衙役,和他,一人拿一份证物展示给听审的众人。
陆栖梧看着那铁证,整颗心都沉入了谷底。
她厉声质问,“娘,你为什么那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