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男人解开了自己湿透的披风,后面立刻就有人伸出手来拿着,他刚迈了一步,还未坐下,就见身子摇晃了一下,幸好他身旁那个虎背熊腰的手下立刻伸手去扶住他的手臂。为首的那个男人朝着手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什么大碍,可那手下还未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他就眼前一花倒了下去,若不是手下扶住了,他一定会把头磕在客栈里劣质的桌椅上。
“教主!”几声大喊无不透露出手下几人的惊慌。
这时一个青衣少年冲了出来,边拨开层层围着伤员的手下,边大喊道:“让开,我是大夫。”
几人不察,还当真被他拨了开来,少年半跪在地上为昏迷的男人诊脉,他表情严肃,越是仔细诊脉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他面色凝重地同扶着的人说:“送到我房间里去,我能帮他暂时压制住毒性。”说着他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抬脚便往楼上走去。
“耿哥,怎么办?”余下几人纷纷面向那个虎背熊腰的人,询问到。
孙耿一样脸色纠结,他犹豫了一刻,然后一咬牙抱起教主跟上了青衣少年人,身后的几个手下也都纷纷跟上了孙耿。
教主被放在了客栈里狭小的床上,身后的几个人都围着床站着看躺着的教主,生怕他被贼人给害了。
青衣少年坐在床边,解开了男人的腰带,身后的几人看了大喝一声:“你作甚!”
少年无辜地看着众人,理所当然地说:“施针啊!”
“咳!”站着的几人咳了两下,企图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
少年并没有管那些个妨碍他救人的人,他直接扒开男人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有力的胸膛,只是胸膛上的有一道很大的疤痕,想来他当年也曾命悬一线被拉了回来。
青衣少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卷金针,他白嫩修长的手指拂过冰凉的金针,从中选取了一支金针扎在了男人的胸口。他接连扎了好几根针在男人的胸膛之上,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围着他们的几个大男人说道:“他毒发了,我暂时还没办法替他解毒,只好用金针护住他的心脉,若不出意外,他会在一个时辰后醒来,我先去煎药。”
孙耿也是没了办法,只好把希望压在这个初见的少年人身上,问道:“小大夫可能替我家主人压住毒性,我们也好前去药王谷求药。”
少年人听到这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身看孙耿:“压住毒性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药王谷你们找得到着吗?”
听到这话,孙耿也是面色阴沉,开口道:“不知道,但听闻离这不远,我们总要碰碰运气的。”
青衣少年笑了笑,说:“算你们运气不错,我知道在哪。”
听闻面前这个少年竟知道药王谷的位置,孙耿便知这个少年人的身份并不简单,幸好没有得罪他,幸好他们握住了这个求生的机会。
孙耿朝着即将走出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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