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他继续说到:“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陆渊依旧抬头望着他,明明看不清什么,但他任觉得自己抓住了玄林的一丝情绪:“行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要给你捧场的呀。回去收拾好东西,我打算后天离开,别迟到。”
得了自己想要的话,玄林也没有再多的逗留,反而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了,像来时一样的悄无生息,并不想被人看见。
玄林走后,在陆渊屋外树上蹲着的人也离开了,如果你能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他与刚刚离开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穿着一身青衣。
待所有人都走了,陆渊终于抬手给在看倒了一杯茶水,喃喃自语:“终于清净了。”
喝完水的他,把杯子就那么搁在桌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陆渊起来时,药王谷里一切如旧,众人围着大厅的方桌吃饭,药王老先生问起陆渊准备得如何,他都一一回答,说得很是详尽。
该提的东西还是要提的,这场争执是午饭后起的,当时书房里只有玄林和药王老先生两人,玄林执意要跟着陆渊离开,药王老先生几次三番劝说下来都没有打消他的想法,气地摔了自己最喜欢的茶碗。
药王:“玄林,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玄林不慌不忙地又找出个茶碗,给师傅倒了被热茶:“师傅,我不走,哥哥怎么能过得好呢”
药王惊慌地抬起头看着玄林,略微迟疑地问道:“你……都知道了”
玄林垂眼睛,把茶碗放在师傅面前:“知道了,都好几年了,我又不傻。”
药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摸着茶碗安静喝茶,被烫了嘴。
他被烫得龇牙咧嘴,听见玄林沉闷地说:“我先天不足,几番在早夭的境地里挣扎,哥哥觉得是自己不祥,这才克得我不得安生。其实,不得安生的是他,不是我,不过胎记而已,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好像真有人会算命似的。哥哥小时候多有天赋多努力,你我二人也不是没有看见,他总是在功课上面提携我,助我良多。他那时候估计也知道你倾向于他的天赋,怕夺了我的药王之称,才从此不再去碰医书,还天天与你唱反调,气得你吹胡子瞪眼的。”
玄林的语气听起来不佳,药王小心地看他的脸色,怕他一个人怒极攻心,就要当场昏厥。
玄林没有去注意药王的动作,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呵!我哪有什么药王的称号好担的,他是自己糊涂了吧,一天天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着喜欢的书不读,尽干些杂事,你也知道这冬天的水有多冷,他的手冻成那副样子,还敢同我笑嘻嘻地说我给它配的药膏要用。哪里好用了!若真是好用,也不会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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