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愣神了,忽地又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跑出去喊人。
玄林也没有闲着,他点了灯站了起来先打开门窗,接着又去翻药箱,对着铜镜给自己包扎了伤口,等做好了一切,孙耿一行人早已站在门外等着了,连带着陆渊也赶来了,不听嬷嬷劝阻地把一只脚都踏进了房间里。
玄林走向陆渊,同他说:“先出去吧。”
陆渊也不懂玄林今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晾着倒在地上的家伙,跟着玄林往院子里去了,玄林到了院子里的第一句话还不是对他说的,陆渊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敢打扰玄林的委屈模样任谁看了都不敢相信这是魔教教主。
玄林吩咐了孙耿前去把人抓住,孙耿的第一反应是侧头去看站在一边的陆渊,瞧见他点头之后这才找人拿了铁链去捆躺在地上的那人。那人的样子也是有趣,睁着大眼睛生生看着别人来捉拿他,偏偏他还不能动!
等一切都结束,孙耿带着一班人押着人去了地牢,小院子里复又安静下来,偶尔的几声鸟叫蝉鸣更显幽静,陆渊没有离开,嬷嬷也不见了踪影,小院中月色如水,陆渊玄林两人面面相对,一时都忘了说话。
也不知是谁先动手,两人离得越来越近,玄林的手搭在陆渊的胸膛上,陆渊的手在玄林受伤的脖子上轻轻摩挲了,扶着他的脑袋靠近了自己,两人眼见着就要贴在了一起,突然陆渊的手不知轻重地按在了玄林的伤口上,疼得玄林一激灵,推开了陆渊。
陆渊被推开也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玄林捂着脖子,脸上还泛着一丝红晕,一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道歉:“抱歉。”
玄林看着他那副样子,其实自己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就抿着嘴笑了笑,说:“没什么。”
话音一落,两人又是一时无语,怕是草丛里的瓢虫都比两人要会说些。
夜风一吹,陆渊的脑袋也被凉风吹得清醒了些,他收拾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把事情回归到玄林被挟持一事上来:“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林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也怪我,孙耿夜里还提醒我教里进了外人,我没当回事,这下子就报在我自个儿的身上了。”
这番说辞含糊不清,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打发了陆渊这样的人,在陆渊地一再询问下,玄林这才把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玄林的血里带着轻微的毒素,当他血流得越厉害的时候,周围的人被毒素麻痹的程度都越深,这还是得利于自己这些年里喝的药,是药三分毒,喝了这将近二十年各种不同的草药,他连血里都带着毒。
听闻这话,陆渊心中更是疼惜眼前这一人,明明身体羸弱却毫不肯示弱,像是挺拔的松在最严苛的条件下依旧不放弃一丝希望,扎根在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