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思索了一番,说:“知道一点,就是那个作风严谨,从来不笑,眉头夹死苍蝇的小老头儿?”
“呵呵,”陆渊伸手刮了余生的鼻子:“也就你敢这么说他。”
余生也顺着陆渊的话往下说:“那是,我现在可是仗着有皇帝宠爱,无法无天。”说着他又接着问:“那个张大人怎么了?”
陆渊把余生往怀里拢了拢,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张青裴谨慎小心了一辈子,没想到养出来的小儿子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余生听闻反感得很接着问:“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
陆渊:“张家的小儿子陪他娘亲去庙里祈福,看上了一个上香的美貌女子,那女子已经订了亲,张家的小畜生为了一己私欲弄死了女子的未婚丈夫,那女子倒也贞烈跟着自己男人就上吊殉情,徒留两家父母为了找个公道四处奔波,还被右相手下的走狗活活打死。”
余生听闻这话,问:“既然如此,陛下要草民如何做才好?”
陆渊眯着眼睛,危险地道:“你可知什么叫流言杀人?”
余生挑眉:“谣言这事儿还有什么地方比无归山庄还要合适的吗!”
陆渊把脑袋搭在了余生的肩上,笑着说:“这还真的没有了。”
余生的肩上没什么肉,加上天气凉爽,大家穿得也很轻薄,余生的肩有点硌人,陆渊明明不太舒服,但也没有移动,他享受着这样倚着靠着别人的感觉,虽然硌人,但是不想放手,陆渊想只要余生永远不触及他的底线,那他就可以一直放纵着这个人。
第二日,没有人知道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整个王城里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张家幺子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故事,连酒楼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在说这件事情,添油加醋,即兴拍板就说,一连说了一下午,没有一个版本是一样的,下面的听故事的人嗑着瓜子,一边骂着张家幺子,一边为说书先生的精彩表演叫好。
朝堂之上也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右相的派别的人大多主张谣言不可相信,而以左沐言左将军为首的一班官员则强硬的主张严惩恶人,而平常明显不管事的人这时的态度也十分强硬,又是证据又是死谏,打的右相一派措手不及,一时节节败退。
在左沐言等人强硬的态度下,小皇帝也十分没有主见又被一群朝臣逼的没有了办法只好委屈地盯着右相直看,在这种情况下,右相也不可能倚老卖老,只好面无表情地给张青裴使眼色。
张青裴为官还不错,就是早年受过右相恩惠,在他手下尽心尽力地打算,可以说是右相最有力的臂膀之一,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受到自己幺子的牵连,此时的他也只能跪在地上咬着牙说:“小儿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即便处以极刑也无可厚非,老臣只求皇上念在老臣的面子上,留小儿一具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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