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让她这一卷,官以靖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的呼吸ㄧ窒,热烫的脸颊像画了腮红,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没穿衣服。检查了被子下的自己,竟然也是光溜溜的,她吓傻了。
「这是鬼使神差的天意,妳信吗?」官以靖简单地叙
述下服务人员的错谬。
「那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该做的都做了,是妳先勾引我的,妳想赖帐?」腹黑的男人颠倒黑白。
「你你先穿上衣服。」是因为酒后乱性吗?自己竟会对男人主动投怀送抱,她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
「好。」看她这副呆萌样,官以靖的唇角浅浅上扬,起身捡回地上的睡衣套上。
「盈盈,有些事我必须要跟妳说。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妳都要听清楚。」前一刻还意悠态闲的男人,此刻表情超级严肃。
「嗯。」她不禁被他的神情感染,竖起耳朵聆听。
「第一,别让任何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当我从没有出现过。」
「嗯。」这是当然的,谁会希望错误的一夜情被发现。
「第二,我很快就不再是妳的姐夫,我会尽快解除婚约。」
「为为什么?」
「因为第三,我要妳当我的女人,我会用ㄧ生护着妳。」
「啊?」她错愕地抬头,「我?为什么是我?」
他们从来都不认识对方,连交往都没有,为什么会一下子从陌生人直接跳到「他的女人」?
「因为,我是妳的靖哥哥。」
「靖哥哥?」是她记忆中的靖哥哥吗?她不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小时候靖哥哥、靖哥哥地叫着,那么小的孩子哪知道「靖」是哪个「靖」。
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靖哥哥,指的是他名字中有个「靖」,还是她所认知的那个总是疼宠她的男孩?
看她眼神充满着疑惑,官以靖挨到她身边坐下,掀开额前的浏海。
「看到这个疤痕了吗?」
是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吕盈盈点点头。
「妳五岁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我为了救妳,碰得头破血流留下的印记,记得吗?」
吕盈盈努力搜寻着记忆,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印象模糊。
「妳跟阿嬷,还有弟弟曾经住在苗栗的卓兰镇,我们是邻居。」
这下子她全信了,久违了的靖哥哥,长大后原来是这个模样。
她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黑瞳犹如美丽的星子,闪烁着异样光芒。
官以靖忍不住倾身吻了下她唇。
她芙颊上的红晕迅速泛开,竟忘了害怕。
「妳说长大后要当我的老婆,现在妳必须兑现妳的承诺。」
「小时候不懂事」
「但昨晚妳勾引我的时候,一直叫着靖哥哥,害我把持不住,妳想吃干抹净不负责任?」
「我」被他奸计耍弄,一时语塞。
他将裹在她身上碍事的被子掀开,揽过她,给她一个热情的拥吻。
「唔」她被动地承接,并未推拒,一双无辜的眼神直盯着官以靖。
「闭眼睛。」
吕盈盈依言闭上双眼。
「抱着我。」
她伸手环住他。
吕盈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他敢肯定,她与男人身体接触的经验值完全是零。
官以靖轻笑出声 深了这个吻,他的盈盈太可爱了。
感觉欲望再度高涨,眼看即将失控,他悬崖勒马,急踩煞车地放开她。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很多,希望妳能信任我,就像以前信任靖哥哥那样,不论我做了什么都不要怀疑我,做得到吗?」
她听得如坠五里云中,并未回答。
「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能曝光,我会调妳到秘书室当宋念忠的助理,明白吗?」
不明白。若真要交往,何必这么迂回。
「好了,现在我必须马上离开。记得,我从没来过这里。」
官以靖简单收拾后即刻离开,留下一脸怔愣的女人。
他至柜台与昨晚的服务人私下谈话,告知昨晚她业务上的疏失,要她守口如瓶,否则告到她倾家当产。
接着打了一通电话给傅明雪,说他昨晚酒醉不克前来,这次员工旅游他拨不出时间,决定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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