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泅溢莫名感到狼狈,一时间没法故作镇定,仓促地笑了笑,就迅速地往外跑出去。
被炮友看到和另一个炮友开房,也不算捉奸在场吧,但她就是不舒服,极其难受。
冷不丁地,身后传来懒散的声音:“你这是竞走么?”
是陆岐。
苏泅溢错愕地刹住脚,转身看他。和上次见到他一样,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略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她带他进了宿舍楼下的咖啡馆。考完试的时段,人比平时少很多,安静得让苏泅溢受不了。
为什么要跟着她?那个女生是谁?为什么这几天没有联系她的兴致,却在这个时候追出来?一肚子的问题,打了多少转也终究说不出口。
陆岐喝一口冰美式,嫌弃地皱了眉头,往里面倒了整整两包砂糖。
“喝不了苦的就别点啊。”
“我这不是跟着你点的么。”
苏泅溢看他加了两包糖还不够,又拿了两包,直接一起撕开倒咖啡里,不自觉看乐了。
“你笑什么?”
“你一天天看着油盐不进的,没想到这么爱吃甜的。”
“说得你多了解我一样。”
“刻薄。”苏泅溢撇过头小声嘟囔,突然意识到她和陆岐是真不熟。
没聊过正经话就把床给上了,大概就代表他们以后没什么正经话可聊。
“你待会去哪?”陆岐问。
“回宿舍呀。”
“还不搬过去?”
“没正式放假呢。”
“不差这几天。”
苏泅溢本来无意识地盯着他搅咖啡的手,闻言视线转而对上他的,抬腿轻轻踢他一下:“你想干嘛呀?”
“这他妈还用问,”陆岐凑到近前来轻言轻语,呼吸与她交缠,“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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