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动作间发丝倾斜,肩头处的咬痕清晰映入眼底,风五心头一跳,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归,歉意瞬间涌动起来。
却见她面色平静,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粗暴,他只好有些慌乱的移开眼解释起来,“是从娘胎里带的毒,每半月一次,要靠交欢发泄欲望。只有那种时候……我不太能控制自己。”
“我离开师门后的发作时间很不稳定,这次还好在城镇毒发,才能赶到这里遇到你。”似乎还是有些渴,他又拿了个茶杯倒满茶水喝了口,“你懂了吗。”
“嗯。”沉雪点头表示自己懂了。难得第二天和过了一夜的客人攀谈了起来,她觉得有些奇妙,不由得多问了几句,“这毒解不了吗?”
“我师傅那老头已经够厉害,却也没有法子。不过我也习惯了,反正做这事我不吃亏,哈。”风五说完拿起搭在水盆一旁的软布开始收拾起自己,很快就收拾整齐,头发也高高扎起,背上刀的一瞬间,仿佛有股血腥味儿飘了过来。沉雪知道,那刀下的亡魂一定不计其数。
他对着房里的铜镜瞧了自己一眼,这才重新站到床边,“啧,我明明是个俊俏刀客,结果搞得像个淫魔。”
听他这么讲,沉雪抿着唇,偏头笑开了。这般自然而然露出的微笑,着实要顺眼许多。风五这才想起从怀里掏出又一个钱袋子,拿出一点儿之后把整个钱袋都递给她,“剩的钱不多了,我留些买酒,这些你留着吧。”
她推了推,没收下,“你给了妈妈钱就够了,这地方,我们拿着银子没用。”
“这么客气你怎么赚钱离开?我钱花的快来的也快,你不用在意这个。”
“……我不想离开这儿。”
“赎身的钱应该挺……啊?”风五说了一半,被她的回答惊到,敲了敲自己脑壳反应了一下,还是不懂为什么会有姑娘想继续留在这种地方。不过他想不通的事一向不愿细想,面前的姑娘再合自己眼缘也不过是个过客,“那当我没说,钱留着吧,怎么安排是你的事。”
“谢谢。”她没再拒绝,拿过钱袋放到一旁。
觉得没什么话说了,风五习惯性摸了摸身后的刀,“你收拾下……呃,你们这儿应该也都有吃药吧?”
她微笑着点点头。
“抱歉,昨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