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热热闹闹吃完早饭,师兄弟又痛快饮上几壶酒,风五便告别离开了。
殷柔不由感慨道,“你这师弟性子可真活泼,跟我一样!”
砚非寒笑着给她舀了碗汤,“是啊。从小他就皮得很,就数他最惹师傅生气。当初还差点儿带坏小八,两个人竟然偷偷下山抢人包子吃。”
“噗,你提起他们的时候真像个老父亲呢。”
“有吗?”砚非寒愣了瞬,摇着头捏了捏妻子的脸颊,“你啊,不如想想什么时候真让我当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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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五觉得自己需要安静思考一番,便寻了处人少的河堤坐下,折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首先……身份。花楼妓子应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但大家闺秀怎么懂那么多……究竟哪里学来的啊。”风五想也想不通,“那醉仙楼是他们的据点吗?”
他继续猜测,“我第一次去时,虽提了要求,但却是老鸨为我选的她。”
“她那么会装模作样……或许无论我选什么类型的姑娘最后都会是她来伺候。”
“第二次见面,她是为了不让我追到那个黑衣人,那人身上一定有和小八相关的线索。”风五边说着边在黑衣人一上画了个圈,“后来那个黑衣人……也是拖延的手段。毕竟如果我不嗅那香,她就没有办法留下我。”
“可明明为遮掩小八被所捉的事实费了那么多功夫,为什么最后还要告诉我小八是在她手上?”
这是风五最想不通的一点,仿佛她在刻意暴露自己,就等他顺藤摸瓜找上她。
现在已经不是出卖不出卖色相的问题,而是,他必须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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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送走清河,不就是怕那人发现他身上由风八留下的伤口?怎地最后还实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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