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挺着丰满的部位试图往赵青身上凑近。
赵青有些厌烦,秀眉微蹙,身子往右边移了移。
得月楼过来的这十几个歌姬中,顶数如玉初出众了,因此她一进来,朱有德的那双眼就钉在了她身上。
偏偏朱有德生得身材粗壮五官普通,很不起眼,如玉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此时见如玉巴结赵青,朱有德不由有些吃醋,心道:姐儿爱俏,老子今日偏要摘了你这朵娇花,让你不得如意!
他起身接过如玉放到赵青嘴边的酒盏。
见如玉眼中满是惊讶,朱有德心中有些不快,便把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伸出手臂一把把如玉揽了过来,贴在自己身上,对准如玉的嘴强喂了进去。
如玉急中生智,忙把酒液又反哺给他。
朱有德以为如玉对他有意,顿时更加放浪形骸,抱起如玉便当众亲了起来,这一盏酒倒是没有浪费多少,全进了他和如玉的腹中。
见朱有德开了头,那些官员们也都心领神会,便一人搂了一个亵玩起来,甚至有人知道朱有德喜欢更热闹,便端着酒盏过去敬酒,顿时幽静的东花厅成了行乐场,热闹到了不堪的境地。
赵青见场面实在是不堪,早悄悄起身离开了。
他改变不了这些官场积习,那就不参与好了,起码他所管辖的范围内,绝对不容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慧雅此时正在后花园待客。
自从随赵青来到开封县赴任,没过多久,慧雅便有了自己的交际圈,也常和那些县令妻子、县丞妻子和县尉妻子常来常往。其中最常来拜访慧雅的便是祥符县县令朱有德的妻子杨氏和开封县县丞秦书宇的妻子方氏。
这日男人们都去祥符县县衙聚会去了,杨氏便和方氏一起过来寻慧雅玩耍。
因天气有些热,慧雅便命人在后花园山子洞里摆了酒席,又命人去叫两个说书的女先生过来,预备让她们说些话本故事。
因慧雅不能饮酒,她便用蜂蜜薄荷水替代,倒是引着杨氏和方氏喝了不少茉莉酒。
杨氏生得肌肤黑而细腻,身材苗条,极有韵味。
方氏三十多岁,肌肤白嫩,生得很是秀丽,声音尤其好听,不撒娇也像撒娇,听得慧雅骨头都有些酥。
杨氏有了些酒意,便提议道:“孙娘子,单听书没意思,咱们从得月楼请些小幺儿来唱曲佐酒,可好?”
慧雅一愣。
杨氏醉眼朦胧:“那些小幺儿要么粉妆玉琢,要么清秀可人,要么清俊雅致,只要出得起钱,都可以的!”
慧雅不由笑了:“杨娘子,你喝醉了,说什么醉话呢,说书的女先生就快来了!”
方氏也笑:“就是啊,听书还不行,你还要左拥右抱!”
杨氏哼了一声,道:“孙娘子,你还不知道吧?今日咱们那些大人们聚会,我家老爷早命人去叫了得月楼的歌姬,那聚会的东花厅怕是早成了他们取乐的道场!”
慧雅与方氏相视一看,彼此都有些疑惑。
方氏知慧雅好奇,便替慧雅问了出来:“杨娘子,今日不是开封府所辖一十七个辖县的县令聚在一起,商讨即将来临的麦收问题么?如何会叫了得月楼的歌姬过去?”
杨氏笑道:“我们老爷每每聚会都如此,家常待客也从得月楼叫人的!”
她端起酒盏,晃悠了几下,举盏饮下,两眼发亮看着慧雅:“孙娘子,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慧雅:“……”
杨氏水汪汪的细长眼中满是兴味:“东花厅有个屏风,咱们从内院过去,立在屏风后谁也不知,把他们那套把戏看个十足!”
慧雅垂下眼帘,又给她倒了一盏茉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