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经过切开能有空间让胎儿滑出来,只需忍痛用力挤它出来便可。”医师不在乎逸寒的态度,认真的回答,更大打开我曲起的双腿,手指探了探暴露的穴口,神色一急,忙对逸寒呼道:“他不是女子,体内并没有羊水,只有这些血水作为润滑,现在已快要流光了,用什麽方法也好,一定要让他腹部使劲,直至胎儿生下来。”
逸寒握住我冰冷的手,眸里有几抹焦急,“乖,络儿,给点力。”
我浑身痛的没有力气,但还是依着医师和逸寒的话,下腹使力,憋的脸庞红红的,可是用力过後,更大的钝痛徘徊全身,我低低地痛叫起来。
逸寒的眼眸黯下來,托起我的上身,让我靠在他的胸前,抚上我的胸口给我顺着呼吸。
“有没有别的方法。”他向医师问道。
“没有。”
逸寒在我的发顶不断落下亲吻,不忍道:“再用点力,很快就好了。”
此时,虚弱的心思变得很敏感,我看着自己胀大的腹部,呜咽道:“你就…只顾着孩子…”我都痛的要死了……
“络儿,不哭了,不哭了。”逸寒用指尖抹去我眼底的湿润,“孩子不出来,你就会有危险,尽快把孩子生出来,好不好。”
“不…我很痛…我没有力气……”忽然想起什麽,眼睛不争气地更红了,“你心底就是终日惦念着孩子…皇妃不能再孕,你就要我这样…我都快死了,你就催促我把孩子生下来……”
“不要乱想。”逸寒握紧我虚软的手,“乖一点,你不会死,谁都带不走你的。”
快死了,真的有种这样虚无的感觉。
只觉得头脑很昏很沈,眼帘半睁著,思绪飘的远远的,下身的痛楚都麻木了,迷茫地听到逸寒的呼唤和医师的低语。
“我唯有压胎了,你抱紧他。”
“轻点儿。”
感到肚腹放上医师的双手,然後我的口被张开,逸寒的前臂放进来,下一刻,那一双手猛力向下推压,隆起的腹部几乎凹陷了,我吃力地咬住口里的前臂,喉间漏出悲痛的尖叫,手抓紧了逸寒的另一只手,双脚难以自控地踢动,想要压腹的人停止动作,可是徒劳无功,腹部被狠狠挤压,孩子被动地推到穴口处,被撑开的甬道传来无比的胀痛,我下意识绷紧身子想排出掀来不适的物体……
“络儿,醒醒,再用点力就可以了,听话。”逸寒搂抱我紧了一点。
我很累,我没有力气……
濒死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
“络儿,你撑着,我承诺你的说话,回宫後就立即办,废了皇妃,後宫所有的殿堂都给拆毁,你就与我住在正宫的寝殿,喜欢出宫就一起睡在白家的大宅,我从此不纳妃,一生一辈子都只有你一人,我决意不再管父皇曾经的劝告,不再执着母妃对父皇的背叛,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逸寒深吻住我的唇瓣。
他…不是忘了那个诺言麼?
络儿,等你长大後,我与你成婚,一生一辈子唯独伴你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