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其实藏在她心里很久了。
每次想想,又被她抵制下去,找出各种理由来辩白。
再想想,又抵制下去,可……其实它一直都存在,从来都没有消亡。
而且,随着她对权少皇感觉的不同,变得更加的诡异,让她自个儿都有些猜不透。
权少皇缭乱的视觉神经归了位,一双手臂慵懒地撑在了盥洗台的边沿,暂时给了占色一点儿活动空间。而他一张狂鸷的俊脸上,神色却更加的复杂了起来。尤其那一抹眼尾处的阴暗,将他本就缜密的心思,更深的埋藏了起来。
他看着她,他良久无言。
她看着他,一直在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少皇帅气逼人的面容放松了,凉薄的唇扬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来,眉目间跳跃出的笑意,直落在她带着晶亮水珠儿的一身瓷白细肉上,双臂合拢便让她整个儿的纳入了怀里,声音低沉,沙哑,又无奈。
“占小幺,这中间生了一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占色与他平视着,目光狐疑地望过去,“如果你认定我是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这个当事人?得有多大的事儿,值得藏着掖着,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
捻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权四爷低头触上她的额角。
“傻妞儿,爷不告诉你,自然有理由。”
“任何理由都是你糊弄我的借口。”
“……等将来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
拿这样的话来搪塞她?将来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占色听了这话,轻哼了一下,那小心思潜伏在心里,就像长了野草一般,不受她的思绪控制了,气血上翻着,她心里一横,小手便搭上他的肩膀,接着往下一落,牢牢地圈住了他昂起的那物,身体偎在了他怀里。
“四哥,你告诉了我,我就答应你,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儿的承诺对于饿到极点的大野狼来说,那无异于一块鲜美的羊肉就摆在了他的面前,只要他开口说出往事就可以吃到了,得是多大的诱惑?可他盯着占色的眼睛,难耐地呼吸加重了几分,却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大掌抱着她就压向自个儿。
“先做再说。”
“不!先说再做。你向来说话不算话。”占色见他眸底有火花在跳跃,花在跳跃,就知道这招儿好使,说不定真能拿捏住他的短儿,让他说出些什么来。心底藏了好久的疑惑,急于知道答应,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脏,死死圈着他,与他的目光对峙着。
不达目的,绝不依他。
“占小幺,你!顽固——”
男人眸底阴沉了一下,火苗儿差点就蹿了出来。被他的小女人给威胁了,他恨得牙根儿痒痒,可却又现自个生不出气来,她固执的小模样儿,俏生生地越动人。
危险地眯了眯眼,他縻挲着她的脸,匪气十足的语气里,有着霸道,更多无可奈何的叹息。
“看来老子真得治你了!”
要换了往常,占色或许就不跟他较真儿了,可今儿晚上,她也不知道为啥,再次被他当成那个女人来看待,让她特别不舒服,便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与他抗到底了。为了达到目的,她一双潋滟的眸子里水光更盛,小手拽牢了他上下抚着,放小了声音。
“快说,说了,我就是你的……”
“占小幺,别逼我!”
哑哑地冷叱了一句,男人喉结滑了一下,有些hold不住了。一双黑眸里满是跳动的火焰,心头的热血不停涌上,危险的眸光眯了眯,拉开女人的手便再次又低下头来,“占小幺,看老子怎么治你。”呵着气儿,他盯着女人颤歪歪的花骨朵,捻了几下,便小心地刮开了那缝儿,手口便用的覆盖了上去。
“权少皇……”占色抽气儿。
骂了几句,她的大脑很快就变成了一滩糊浆。
再然后,除了叫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自个儿要说什么了。
*
这个夫妻澡洗的时间够长,在权四爷的努力下,占色洗得也真的够干净,里里外外都干净透了。她不知道到底被他弄了多长的时间,虽然他没有趁机做了她,可在他无赖的掺合下,她从不情不愿到配合,又小死了两三次,才由着他粉皮嬾色的抱了出来。
无力地瘫着,她整个儿缩在了大被子里,除了一双眼睫毛,半点都不想动了。
见她头不吹就倒了,权四爷眯了眯就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搁在腿上,找了吹风又替她吹干了头,才把她给塞回了被窝里。
占色苦着脸,看着他,半点不吭。
权少皇想了想,撩了被角来,手就往她下面探去,“来,我看看。”
“看什么看?不要看!”
占色说话有气无力,半眯着眼睛,一只脚就冲他踢了过去。可因为刚才下面被他吃得太狠了,一身都软趴趴没什么力气,那一只小脚踹过去,正中男人下怀,直接逮了在手里揉了几把,往边上一拉就将她给分了开,“刚才不是说痛?”
“现在好了,不用你管了。”刚才已经被他给欺负得够狠了。再让他看了,他不得直接把她给吃下肚子去?
“没良心,自个美了,就不管老子了?”听着小女人又妖又俏的软音儿,权少皇心尖像有猫爪子在挠。强行拉了她的脚踝,不由分说就凑过头去瞅。一瞅,心火果然更重,“占小幺,你这个小东西实在太娇气了。爷吃几口就成这样……”
“我说了,不要你管。”
不要他管,他还偏生要管。他这个小女人太嬾太娇,那长得就像个刚刚育的小姑娘一般,与几年前也没有什么差别儿,那个能埋藏他的英雄冢就比他指甲壳大不了多少……
一看到这儿,他又想到自己在依兰干的禽兽事儿,便越不自在了起来,小心地抚了抚她,没好意思把冷血给的“三件法宝”拿出来,直接将她哄回了被窝儿里。
“没伤着!累了,休息吧。”
他饶过了自己,占色反倒奇怪了。
这男人,真吃错药了?
原本她以为他说的是假话,没有想到他真的没有像往常那样猴急地沾过来,而是乖乖的熄灭了床头的灯光,拉过被子来将两个人裹在里面,身体紧贴着,头挨着头并在枕上,小声儿地陪她说起了话来。
他的话里没有什么严肃的事儿,都是一些zmi机关里的趣事儿。
在寂静的黑暗里,他的声音有些低,有低沉,缓缓喃喃着,像一曲悠扬婉转的大提琴,时不时落在她的耳根上,让她一直紧张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占色就打哈欠了。
眸色暗了暗,权少皇拍着她的后背,“困了?!”
“嗯。”
“睡吧!”
“好,晚安。”
占色小点一下头,见他真心没有什么动静儿了,心里也就真正松懈了下来。
很快,她便阖上了眼睛,准备去与周公会合。
不一会儿,她刚刚迷糊着要睡过去,耳边儿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一只老鼠子在挠洞一样,聒噪得她心里难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特别不舒服。
不由自主,她又睁开了眼睛。
“权少皇,你在干嘛?”
“挠床。”男人回答得很快,声音闷闷地,“你快睡,不用管我。”
挠床?
占色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侧过身子去瞧了瞧他,又拿手肘去碰他。
“我说你,大半夜地不睡觉,挠床做什么?”
两个人挨得很近,男人呼吸浓重,见她问,憋着心里的火儿,继续在床头上挠挠着头上挠挠着,又可怜又憋屈的回答她,“爷睡不着,憋得难受。挠床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跟你数羊一个道理。”
还有这样的道理?
二皮脸的苦肉计,诱她的美男计,卫浴间的趁火打劫计,他都用了一遍……结果生没有用。现在这个招儿,算不算他的“假痴不癫计”?
占色想了想,就知道丫改变了策略。
可是……关键就在这个可是了。
他耍二皮脸她可以视若无睹,他玩美男计和趁火打劫也能忍受得住。可这假痴不癫的挠床声音,可真真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生来讨厌这样的声音。就像有的人一听到刷铁锅子的声里就心里毛一样,现在她觉得这男人挠床的声音也特别的刺耳朵,每一下,就像有鼠子在床头上爬动,惹得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闭上眼睛,她先忍了。
她还就不信了,他能在那儿挠挠一晚上?
可她错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姓权的耐心竟然有那么好,他即不沾她的身,更不去强迫她,完全一个人玩着自己的,带着一种精神摧残的方式,不屈不挠的挠着,挠着,挠着……一直挠着,挠得她心肝儿都快颤了,快疯了。
她捂着耳朵,不听。
可她却是不听,那声音越是刺耳。
而且,远远没有结束。黑暗里,声音一直传来……
捂着耳朵没有用,静下心去也没有用。她约摸强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受不了了,长长的呼吸了一下,在脑子里飞快地将今儿在网上看见的知识复习了一遍,把心一横,小声骂他。
“求你了,别挠了。行,就依你一回,不过……”
不过什么?!她还没有说出来,那个正在专心挠床的男人猛地一下就翻转了身来,一把将碍事儿的被子给扔了下去,将他的小身板儿摁在身下,呼吸粗急地在她脑门儿上啄了一口。
“宝贝儿,你对我真好。”
“你看你,又急了是不?”
“不急,爷真不急!”他嘴上说的是不急,可说完就低头胡乱地亲了起来。占色嘴上叫他轻点儿小心点儿收敛点儿,可无力也无心再去反抗了。
“占小幺,别紧张。”
要没有上次那惨重的经历,被他的男色一迷,她指定就晕头转向了。可这会儿占色哪儿有那么容易不紧张?想到他的那个狰狞,又想想网上的劝导……越想接受越害怕,她心都快揪到一块儿了……
她的感受,男人察觉了。
迟疑了一下,他突然起身下去了,也没有开灯儿,径直走到沙前,拿过之前扔在上面的裤子,用手机照了照,将里面那瓶儿“倍多情”拿了过来。
他做这事儿是背着占色的,那姑娘完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占色问,“你做什么?”
“没事儿。”低低回答了一下,权少皇怕她心理有障碍没有说实话。
果然,有了“倍多情”的助力,加上男人还顾虑着上次的事儿,不仅没有上次的鲁莽,而且好像还生怕她会气恼一般,边抚边爱,边怜边宠,在一声声“占小幺”的低低唤声里,他一双眼睛盛着情,慢慢地颠沛着导入她。
占色死死咬着唇,没有吭声儿。
“媳妇儿……”
权少皇并没有急着动弹,低声叫着她,目光闪烁在黑暗里,仿佛有万千的光华。他的声音更是与往常不太一样,特别的温情脉脉,那种完全被男人呵护着疼爱的感觉,让占色轻‘嗯’了一声儿之后,一只手儿在黑暗里抚上他的脸,突然有一种想要飙泪的冲动。
“权少皇,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回答得很快,好像得到了最心爱的宝贝一般,他低低地呵了口气儿,感受着他的小女人才给他的那种神奇和美妙的结合感,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掌心轻拂着她的头,安慰着她,给她时间来适应。
“真的?喜欢我什么?”
“都喜欢。”黑暗里,男人低笑一声,往前一送,“这里最喜欢。”
“瞎贫!”
经历了这些事儿,这会儿听着他带着浓重浴念的声音,占色的心里自然是极美的。都说爱情这种东西是一件奢侈品。她现在也没有幻想过要与权少皇之间有什么坚不可摧的爱情。但作为女人,与男人办这事儿的时候,注重彼此有好感,也是一种必要的心理建设。
女人天生重情,有了好感,也知道了他对自己有好感,才能让接下来的结合更加的如鱼得水。占色是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有着对情感的需求。听到男人这么说了,她的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了一种怪异的火焰在燃烧,见他进来了却又不动,不由羞恼地低喊了一声。
“权少皇……”
“嗯?”
她羞赧地小小缠夹了他一下,声音极低,“你怎么不动?”
“你,好点了?”权四爷额头都是汗滴子,本就快忍得受不了了,突然她来了一个紧张的缠裹,搞得他差点儿崩了。要知道,他箭都在弦上了,不的原来,还不是为了怕伤她么?既然他的小女人都鼓励他了,他哪儿还需要忍?一句破碎的嘶哑声问了一句,却不等她回应,他就急急的往前一送,“忍着。”
低低“嗯”了一声儿,占色抓紧了被角,却没有喊。
“占小幺“占小幺——”男人被温暖包覆着,爽得差点儿岔气,眼都红了,“好美!”
占色阖上了眼睛,身体带着不适的微颤,却始终没有去抗拒他。
正像网络上说的那样,她的脑子里,这会儿在拼命的想着,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对她做的事儿是在疼爱她,是在给予她最美好的东西,她必须要放松把自己彻底敞开给他。
这么想着,果然好受了许多,小贝壳娇娇的接纳着那个入侵者,感觉着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怜爱,一双皱着的眉头,慢慢地展开了,整个人小猫儿一样缩在他的身下。
要说占色165的身高算比较标准了,在如今的国情下,至少在女人堆儿里,绝对算不得特别矮。可她和权少皇的骨架子比起来,就实在相差得太多了。如此这情况下,她整个小身板儿就像完全被他的高大给覆盖了一般。
“乖儿,难受就咬我。”权少皇试探着操练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倍多情的作用,还是她真的放开了,确实轻松了许多。又在她耳边儿低低地咕哝着安慰了几句什么,他的大手又探到交接处安抚着她,突然提一下腰,接着再沉下,摁住她往下一冲便彻底入了。
“啊!天!”
占色不是第一次,可还是差点儿给捅岔了气儿。死死啃住他的肩膀,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男人亦是急促地喘过不停,大手拍着她,安慰着她,浑身大汗淋漓,“宝贝儿,宝贝儿……别紧张……”低低的昵喃声里,安抚着她的那只大手,更是缓缓抚着彼此的结合,想要让她放松。
可她还是越来越紧张,声音猫儿般小吟起来。
他心下有些慌,伸手摁亮了壁灯。
“……占小幺?你行不行?”
老实说,占色着实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受了。
太太太撑了!手掌落到肚子上,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痕迹。可她一双美眸里带着水汽儿转了转,瞧上去有些可怜巴巴的,却莫名其妙就点了头,几乎哽咽着说了两个字。
“我行!”
她这小模样儿,权少皇几乎看痴了。
明明很难受,她还忍着要接纳他的感觉,比什么事儿都要让他觉得舒心又美好。这么念想着,他喉结狠狠的滑动着,愈大了一圈儿,撑得她也更难受。好在两个人目光注视着彼此,有了情感的表达之后,那种并非为浴而做的感觉,让她心理得到了安慰,很快便滋润了许多。其实,也完全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了。
她闭上眼睛,催促,“权少皇,你快点儿。”
“小样儿,还催上了?傻!”
怜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儿,权四爷到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再客气了。高大的身子从轻轻挪动到快速地出入,大约就几分钟的时间,然后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终于顺畅了!”
“唔,不许说……”占色背脊上一阵麻,放弃了抵抗,又有了充足的心理建设,她确实少吃了很多的苦楚,再加上权四爷在夫妻之事上确实有极佳的天赋,手段极好,只要她真真儿的服帖着依了他,他也是极会宠溺女人的那种男人。很快连她都自个儿都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回事儿,就被他给征服得彻底了。
“媳妇儿,爷给你揉一下。”怜惜着她的女人,管不得会不会被不上不下的吊着,权四爷始终不想让她难受着,体贴到了极点。
眼睛里荡着一圈圈的水波,占色盯着他,觉得心尖儿快麻了。
还有,天空全变成了粉红色。
而且她粉红色的天空里,只有面前的男人,也只看得见这个男人。
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了别人。
迷糊的脑子里,她都快要忘了自个儿是谁了,只是觉得非常的快乐。那一种快乐与世界上任何的快乐都不同,是一种由身到心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感觉,连头丝儿都是欢娱。
“权少皇……唔,我还有事问你……”
她在这事儿上有些含蓄,每次一声都有些柔,好像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之前拒绝了,现在又享受像个什么话?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像小猫爪子一般,挠得男人心里痒痒,更加地狂鸷了起来,抱着她不时大起大落,感受她颠来覆去的一个个哆嗦。
“媳妇儿,你说。”
脸蛋儿上霞光一片,眼神迷离着,她伸出白藕般的手臂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权少皇,嗯……刚才那事我都不想问了……就想问,你会不会……一辈子待我好。”
“会。”
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说完啄了她一口,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爱她有多深干得就有多狠,气儿都有多不匀,“不过,你要每天让爷来一,我会待你更好。”
“讨厌……唔,人家在说真的。”
占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才现那肩膀子,结实得就像钢板儿一样。恍惚了一下,她又觉得美好了起来。这个铁一样有力的男人,今后就是她的了,也是她要托付终身的唯一一个男人。不管今后还有多少风雨,她都是要与他一起携手度过。
只要他不离,她便不会弃。
她要的一方安宁与幸福,希望他真的能够给她。
男人何其敏锐,她的思绪一走神儿,他就察觉到了,探手縻挲着她无法闭拢的小粉蚌肉,他轻轻打着圈儿,目
066米表明心迹,互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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