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知道她的好意,可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谢,只帮着太子说话:“还和我说没使小性子呢,刚刚那是什么?”
越四摇着卫昭的手,撒娇道:“卫姐姐你偏心!明明就是他先黑的脸,为什么只说我?!”
卫昭无奈,拧了越四的小鼻子:“得了得了,你俩爱怎么闹怎么闹去,我可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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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京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地。
一下马车,看到太子同越四两个又追打嬉闹起来,卫昭不解地问越慎言:“刚刚不还气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怎么又好了?”
“你别管他俩,我瞧了这十来年,都腻了。”越慎言说着携了卫昭的手,低头问她,“身上舒服了些没有?现在还疼吗?”
卫昭闻言好笑。
谁痛经能一痛大半个月的?
但是又不好同他直说,卫昭只点点头,答:“现在都不痛了。”
太子同越四两个手忙脚乱地放着一只燕子风筝,卫昭不想跑,让蒹葭领着越四屋里的小丫鬟去放自己的那面风筝,她同越慎言两人携手慢慢地沿着河堤走,说说话。
“柴姐姐做事利落又全面,满月酒办得可好,宾主尽欢的……同她一比,我真真是笨到家了!”
卫昭说着,暗自叹气。
人家柴骄阳还是土著呢,她卫昭一个穿越来的,算一算比柴骄阳还多活十来年,居然比不上她!
有点丢现代人的脸啊。
“柴小姐十岁管家,这都管了五六年了,比你老道也是应该,何必为此自叹不如?”越慎言深深地看着卫昭,“再者,我倒情愿你笨些……你笨些,就不用操心。你不用操心,我才不用担心。”
卫昭心头一热,低下头不说话,悄悄地将头往越慎言的手臂上依去。
这时候越四拿着风筝跑过来,邀卫昭道:“卫姐姐别只走路呀~咱们一道儿放风筝呀~”
说着越四回头招呼太子:“念哥哥!念哥哥!快来!”
越慎言四下看看,低声说了一句越四:“不要这样叫,没得让人猜出来他是谁。”
正巧太子走到越四身边。越四歪着头勾住他手,看看太子又看看越慎言,笑道:“那要按着他现在的名儿,叫今哥哥才对吗?”
太子在外,随了皇后取海姓,又折了念字的半边,化名海今。
太子瞧着越四的眼里都是宠溺:“随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越四“噗嗤”一声笑出声,拿手扯了扯太子的衣袖,问他:“叫海今不叫海念……那你的心哪里去了呢?”
越四问得有趣,卫昭不由得看向太子,看他打算如何作答。
只见太子抬手抓了越四的手,望着她答:“我的心,可不是在你那儿。”
越四一听,脸骤然一红,捏了拳头就往太子身上招呼:“好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我来了!看我不揍你!”
看着越四同太子打打闹闹地跑开,卫昭在一旁叹服不已。
太子可真会说的……越四大名越慎心,太子一语双关,哪个心在越四那儿,只要不笨的人,都明白的罢?
卫昭寻思着,一扭头,看到越慎言在看自己,不由得推了他一下,道:“看看人家!”
这情话说的!少说也是专八了吧?!
你呢?!
越慎言一听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