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烁说:“我知你这几日难过,转移下心绪也好嘛,这里的小倌最是能哄人高兴了。”
“你母亲知道你也来这里转移心绪吗?”人卓不为所动。
“呔,这大好的日子,说什么扫兴的话,我溜出来一次容易嘛。莫非你还是惦记着……嗯?”
人卓跨步而入,将她甩到身后。
在一间雅间内,方烁美滋滋的点了几个或妖娆或白嫩柔弱的小鲜肉,左拥右抱。吩咐剩下几个一定要把她这好姐妹伺候高兴了。眼看着这半大少年衣袖翩飞的扑上来,动手动脚,人卓实在受不了了,纠缠不过,就说:“这些不行,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啥样的?”
“叫秦淮过来。”人卓对着侍候的小厮道。
“啊?”那小厮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人卓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看这客人一本正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小厮匆匆跑出去叫了秦淮过来。
刚为客人助兴完的秦淮抱琴而来,温文尔雅的向她行了一礼:“没想到时隔多日居然还能见到姑娘。”
方烁咂然:“原来你好这一口啊。”仿佛重新认识了人卓,心里也不禁琢磨莫非这年纪大的倌人,也有什么不一样的好处?还是这秦淮,身怀名器?摸着她手下心白嫩嫩的小脸,还是小逢春好,年纪小精神头也旺。她一脸荡笑的揽着她的小逢春,去了卧房。
人卓心中暗叹,这奔放的女人。
屋里人被方烁走时一并遣散了去,一脸坏笑的嘱咐人卓:“莫负春宵。”
秦淮将琴放到桌案上,便要解衣服。
人卓连忙制止:“不急,不急。”
秦淮的手若无其事的放下,在人卓旁边坐下,举手投足,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儒雅。
“那你想……做什么?”
“就这么随便坐坐,你随意。”人卓老神在在的盘腿向后一靠。
秦淮笑着一揽袖,平静的议论道:“大名鼎鼎,敢在蒲州府衙揭告示的落人卓,竟然怕男人。”
那神情,仿佛预见到不久的将来,人卓名声的议论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