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泽几个面面相觑:“我们见过,晚上有时候这厨房总有黑影。”
“……”
沈籍在外面喊她过去,看着通往后院小门上的锁道:“这锁被打坏了。”
人卓一阵毛骨悚然,莫非,真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籍推开门走进去,人卓一把拉住他腰带:“别介,怪吓人的。”
“不去看看,更吓人。”沈籍笑道。
这后院被各种杂乱的枯草藤曼遮盖着,层层叠叠的几乎看不出里面。几人拿着砍刀才砍出一条路来,那口井怪怪的。
沈籍摸了一把脏兮兮的井口道:“青苔不多。”
予成胆子大,顺着井口巴望下,一声尖叫:“啊——有死人!”
人卓也朝着下方望去,那个乱哄哄的似是人形的一团的东西,动了动,突然窜了出来,百米深的井底啊,吓得人卓在原地嗷嗷的叫。
定睛一看,这是个脏的看不出人形的老疯子。这个老疯子看了他们一会,突然就飞檐走壁窜没了影。
予成哇哇大哭:“鬼啊。”
沈籍和人卓安抚好他们几个,对视一眼,人卓道:“这井底的疯子……”
“看样子是在井里藏了很久了茹毛饮血,冬天里没什么吃的,才开始出来活动。”
“可是他好厉害的样子,莫非是什么高人?”
“街坊四邻住了这么些年也没人受过伤,他应该没伤人之意,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守着这井不肯离去,静观其变吧。”沈籍道。
为了防止这疯子再闯进来,专挑她好吃的偷,人卓会时不时会拿些食物放在井沿上。就当是喂鸽子了,反正他来去无踪的也像个大鸽子。
直到有一天,人卓去放了两个包子,那老疯子蹲在井沿上傻愣愣的看着她。
人卓也看回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够。”老疯子吐了俩字。
“跟我说说你为啥非住这井里,我就再给你拿两个。”
“忘了。”
“……”
人卓还是过去又为他拿了些包子,一小筐:“呐,够你吃好几天的,放过我最后的那几根腊肉。”
老疯子叼着包子对她上看下看,突然暴起。
“啊——”人卓吓得大叫,难道他因为这几根腊肉要对她动手啦?
老头伸手击来,人卓下意识向后一闪,老头又来,她就不停的躲,在恐惧之下,身体下意识的暴露出几分身手,看来原主还是学过几分功夫。直到被老头一脚踹到地上,人卓躺在地上,咳嗽了老半天。突然灵光一闪,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
之后,人卓常常来到后院和老疯子切磋手脚,回去的时候一身伤,惹的沈籍心疼不已。
直到春节过后,春闱也迈上行程。临行前,人卓想把老疯子带走,谁知道这老疯子怎么也不肯走,偏他又身手极好,谁都制不住他。
无奈只好让他在这井里好好住下,留下朱伯和一个杂役守着这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