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堰水会的会首?”
“会首多难听,叫我文挚就好。”他轻笑着看着她,眼里暗藏着不屑,手中抚弄男人的动作不停,屋里一派淫靡之声。
“我知道落大人是为了昨日的不快而来,特意备此薄礼,还望大人笑纳。”文挚拍了拍巴掌。
一队或妩媚或清俊或柔弱的小倌儿低着头,穿梭而入。站在人卓面前,穿着暴露的纱衣,衣服里的裹阴袋硕大无比,清晰可见。
人卓震惊在当场,文挚在一旁笑眯眯的欣赏着她的表情。
人卓别过头,努力当他们不存在。她抽出手里的账本:“那什么文挚公子,我没啥不快,我今天来其实是跟你谈谈你们堰水会旗下商铺的税款问题的,你叫他们先、先退下。”
“今天这里只有朋友,不谈公事,好好给我伺候落大人。”
这几个小倌受到命令,纷纷春心荡漾的缠了上来。有的揉肩有的喂葡萄,还有的伏在她腿上,纤手悄悄的摸向了人卓身下。
眼看着事态朝着不太好的局面走去,人卓一个激灵把他们都抖落在地上,毫不怜香惜玉,地上呻吟四起。她站起来:“告辞。”
径直离开了,急色匆匆似有狗追。
文挚在后面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呵呵一笑:“什么落大人,这么点小场面就镇住了,也不过如此。”
当夜,一道黑影,偷偷潜入堰水会的楼阁。摸索了好半天,朝着那个最好的房间穿梭而去。人卓觉得她这轻功用的真是越来越娴熟了。
她轻飘飘落在一个宽大的床前,只有文挚一个人,在床上睡的死死的。人卓攥起拳头,劈头盖脸打过去,又疼又惊之下文挚嗷嗷大叫,很快就惊动了守在门外的手下。他们一窝蜂的冲了进来,只看见人卓骑在文挚公子的身上,双手掰着他的脖子,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他们震惊的说道:“落县令,你、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一别我对文挚公子是日思夜想,前来叙叙旧,你说是吧?”她低头问向文挚,手紧紧掐住他的咽喉,只要他说一句不是,就会掐断。
文挚看着这帮没用的手下,怒吼:“滚!”
人群呼啦一下子没了,还小心翼翼的给他们带上了门。
人卓手里拿着文挚似乎很宝贝的冰玉壶:“看着挺值钱的,我就先拿回去了,等你什么时候有钱缴上这些税款了,我再还给你。”
“你一个朝廷命官,怎么净是地痞流氓的招数!”
“呐,你也算享受了本官的特殊服务嘛。”她轻拍了拍手底下的脑袋瓜,“记得管好你手底下那帮喽啰。”
人卓拿着壶,飘然离去。留下文挚恨恨的趴在床上,将床沿捶的咚咚响:“落人卓!”
虽说这闽川很乱很难管,人卓各方面敲打,在尽量不触及当地地头蛇的利益下,进行了一系列的整改,起码表面上是一派和平了,还算守规矩。至于私底下的暗潮汹涌,让他们汹涌去吧。
至于这常常有来往的外族人,既保护,又律法严明,若有作奸犯科也绝不姑息。一时之间,这小小的闽川县,竟意外的有些繁荣了起来。
在人卓躺在县衙后院的椅子上,美滋滋的看着沈籍写给她想信的时候。
身在越州的云王,看着属下递过来的关于人卓的政绩,略作思忖:“这个落人卓,处事果断,又无亲党,倒也可堪大用。”
这闽川也在云王的封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