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起媣奴,在密室的机关上照着那人摸索的位置,摸了摸,摁下机关,石门开了。她拉着媣奴走了出去,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媣奴拉着她,很熟悉的穿梭着,却被一队巡逻的打手发现了。人卓管不了那么多了,拉着他随便挑了个方向跑去。一时之间,这商阁之内哨声四起。
人卓和守在一个仓库的的守卫厮打在一起,眼看着后面的打手也追了过来,她夺下护卫手里的刀,几个起落把他们砍死了。拿出手里形状特殊,跟这门锁向是一套的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人卓拉着媣奴跑了进去,死死的抵上了门。
门外传来撞击声,人卓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一股库玛香的味道传来,人卓走到仓库一角看到了大量堆积的库玛香。今天还真让她碰上了,她一不做二不休,拿出火折子,倒上仓库里的油,点上了火。火势很快蔓延,仓库烟雾弥漫,人卓踢开大门,趁乱挟裹着媣奴飞了出去,还顺便一路倒油,即使有内力护身,她也感觉自己的胳膊疼炸了。
这商阁除了少数开凿的石壁,大多都是木结构,火越蔓延越广,直到烧起了整座商阁,一路烧到了黑市,邪魅魍魉纷纷逃窜。
只有赵捕头,捧着她救出来的一只珍贵蜥蜴,喃喃自语:“这落小县令,还真的挺有本事奥。”
两国交界溶洞黑市的这场火,烧了两天两夜,浓浓的烟雾顺着洞口涌了出来,混杂着库玛的香气,经久不绝。整的附近的小动物们,都有点癫狂。
越州知府衙门里,人卓笑嘻嘻的冲着陈大人行了一礼:“陈大人,看来这库玛香的源头找到了啊,许是从那地下黑市传出来的,跟我们小小的闽川无关啊。”
“哼,事情闹这么大,查案这种事早就被大理寺派出来的刑狱官接受了,哪还轮得到你个小小县令。”
人卓不知道这陈大人和刑狱官是怎么找的替罪羊,平息了郑府的愤怒。这小小案子里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错结,谁又敢轻动呢。
府衙后面的客房里,衣衫破烂的媣奴瘫坐在床上,看着人卓,笑的浪荡,眼中充满了妖冶风情。
人卓拿着药瓶,一点点凑上前去,哄着他:“乖,让我给你上药。”
媣奴翻身下来,那硕大的浊物在他胯间晃荡着朝人卓而去,人卓吓得差点把手里药瓶扔了。
人卓半捂着眼睛,把他摁坐在床上,刚要倒药膏,他又不安分的缠了上来。纠缠半天,人卓找了布条把他捆在床头。
他被绑的紧紧的跪坐在哪里,胯间盖了一块布也遮不住他高高的突起,他被绑的更加春意盎然,用妖娆的眼神引诱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人卓被这场面弄的不免有些冒汗,她挖出一块药膏,在媣奴的伤口涂去。媣奴疼的呻吟了一声,看着人卓的眼神更加的灼热兴奋。
人卓叹了口气,她轻抚着他的额头:“这个世间又不是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情可以做。”她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
他只是怔愣了片刻,抬起脸,对着她的身体探求着,喘着粗气说:“给我。”
人卓看着他,想起了在闽川县等她的沈籍。
她掏出一块糖,塞到他嘴里,这甜蜜滋味,让他很是满意。
“媣奴太难听了,以后你就叫凤耶吧,先养伤啊。”人卓为他涂上剩下的伤口。
待他伤好的差不多,人卓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教他盛朝的礼仪,教他识字,就是闭口不提给他的事。
直到,该回闽川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