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凝芷浑身酸软无力就只好趴在榻上,状似不满,气鼓鼓地嘟着嘴,“不吃粥,我要吃肉!”然而慵懒地蜷缩在被褥中,她正凶巴巴地瞪着这个害她起不了身的罪魁祸首!即使腹中饥饿亦是不肯出来,如嗷嗷待哺的孩子般要他亲自来照料。
端来食盘,季卿寒嘴中含着肉片耐心地哺喂,林凝芷微抬首轻咬他淡色薄唇,令他又情非得已似的,大力吞吃她口中甘甜,再次挥下床幔,抱住她两人共同扑入床榻……
“先让为夫吃饱,夫人。”林凝芷还未填饱肚子,只好先认栽似地乖顺服侍,俯下身舔着他的下腹毛发,再一路游移至他肉粉棒身之下,掌心温柔包裹了他的龟头,上下撸动起来,含住他的双卵吮吸,动情细致地舔到凹槽。
“嗯!”
口腔有些麻痹之感才有浓精入喉,她缓慢吞咽下去,腹中竟也有些饱腹之感。
季卿寒身心皆是得到满足,见她摆出媚态很快又硬挺起来,就着她潮湿的蜜水插入她的穴内前后快速律动,这也是林凝芷第一次感到与人交合也是能如此甜蜜。
季卿寒热衷尝试出各种新姿势挑逗于她,他也从刚开始的生疏青涩蜕变,也能渐渐驾轻就熟起来。
之前战事颠沛未曾有休憩的时刻,林凝芷现下在季府过着安生惬意的小日子,而在武艺方面也有她的夫君来指点一二,好不快哉。
“夫君呢。”这日林凝芷正从街上游玩回来,便听说季府是来了位稀客——太子殿下,他屈尊降贵特地造访来恭贺季卿寒新禧。
季卿寒宠她,故此并不想他的正妻去接见任何男客,然而林凝芷偏跟耍了小性子似地,要随着季府婢子的指引,打算去寻自家夫君。
虽然季府在朝廷上是一直持有中立对任何势力都不温不火的态度,但毕竟是难得的贵客,季卿寒作为一家之主也不好怠慢。
而此刻呢,太子殿下塍时远正与季卿寒一路客套疏离的说笑,在季府四处赏景。
二人无意间来到季幕的宅邸附近。
“唧唧……!”
“此人是?”
他几不可见地皱眉,冷清道,“舍弟,季幕。”
塍时远见季幕正在用一支毛笔的笔锋托起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刺猬,上下高高地抛起再接住,他的臂力明显是暗含内劲,塍时远一时心血来潮,随即挥舞起手中腰间那把华而不实的宝剑,兴致勃勃上前与他切磋起来。
二人缠斗,季幕显然就快要落败,然而就在见林凝芷的来到之时,他手中出招倏尔变了味,出奇制胜,居然很快反败为胜。
眼见季幕毫不犹豫地打落了太子手中之剑,季卿寒明显一怔,随即握紧了自己娇妻林凝芷的手腕。
这下,塍时远明显被拂了脸面,然而却依旧不恼,温和地笑言,“再来,可别故意让着本宫!”皆因太子是以惜才出名。
“身怀此等好功夫还在季府深居简出,被藏着掖着似的,怕是埋没了你,太子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谢太子殿下抬爱,草民却之不恭了。”
软磨硬泡(微h)
太子曾为林凝芷之前被拆穿女儿身的事求过情,也算是间接给了季卿寒几分薄面,所以今日的季卿寒没有拒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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