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下又来麻烦事儿了……这不正巧你刚回来就赶上狩猎节,太子殿下说甚么都要一睹我朝最年轻的林将军风采……”林止头疼地掰着手指,“姐我哪里会甚么骑射啊,这次看来是完了。”
“安心了老弟,我去便是。”林凝芷欣然地一口应下。
太子殿下和璃王殿下尤善骑射,此次相邀众王孙子弟共同前往与主城较为临近的猎地。
同行而来的还有华宸,他得到父亲的举荐后,太子殿下也极力拥护于他,本是于理不合的,他继承了太尉之位,而他居然不是众人想象的那样是个不中用的空架子,华宸嘴巴虽然时常犯贱还是嚣张跋扈惯了的性子,可他生为华家独子,自小就被父亲严苛要求,是个才华横溢之人,井井有条地执掌军事,成了众臣皆心服口服独当一面的华太尉。
地位赫然他亦是居安思危更为刻苦,当然在婚事上,他也未曾打消过时常去林府提亲的念头,一时之间,被坊间传成是个风流儿郎回头是岸的痴情种。
宰相严归墨辅政,而太尉华宸则处理军事,两人皆成为皇帝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年年狩猎节规矩一尘不变,不如今年换一种新奇的玩法,如何?”宰相严归墨提议笑言,只有他清楚知晓,太子是个贪图新鲜玩法的人。
玩得过火
“这次可以不只猎畜分别绑上太子与璃王的标记,不如再加些战俘奴隶过来射杀,也好更痛快地比试一场?”
闻言,华宸略皱眉,见太子不置可否似乎会对此兴致高昂,璃王眸色深沉若有所思,所以并未出言阻拦。
然而跟随在旁的林凝芷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严相此言差矣,奴隶俘虏也是人命,如此岂非视人命如草芥,传出风声怕是不太好罢?”
这话刚说出口,林凝芷瞬间就感觉身上如芒在刺,严相那种探究的眼神仿佛想将她彻底看穿,同时她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其实这哪里是比甚么骑射技巧,无非就是来看太子和璃王争锋相对而已。
太子殿下摆手,“好了,玩得过火可不太好,归墨,你这个提议不妥。”身旁的华宸则也附和似地颔首。
“没有甚么不妥之处,本王倒是以为下贱之人本就应被物尽其用才是,不过太子既然发话了……”月临举起酒盏轻嘬一口,“你们小辈玩得尽兴便可,本王就在此处等候你们归来设宴庆贺。”
然而璃王殿下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神情似笑非笑,随即驾马离开了,一众璃王党派的王侯子弟也跟着离开进入狩猎范围。
林凝芷捏紧缰绳,仔细思忖后还是决定哪波人马都不跟随,自己单独行动,届时猎得少许猎物便可,为保持中立立场,猎物标记倒是需要双方数量相等才行。
狩猎开始,林凝芷一路到了人影稀疏的地方,她索性下了马,打算休憩偷懒打个盹儿。
耳边狂风簌簌作响,伴随极轻的“咻咻”之声。
一支支弓箭竟是笔直冲着她而来!
利落地侧身躲开,那人却仍不罢手,直到弓弩划破了她的耳际,轻抚去颊边缓缓流下的血液。
她吐掉嘴中含着的一支箭,冰冷地望向那人,“严相这是何意?”
严归墨一身紫衣锦服,拇指处象征权力地位的扳指尽显尊贵,若拿华宸比之过犹不及,长发束起,偏有一缕发丝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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