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你,付姨,都一样”
陈珩讥讽一笑,明明神色一片平静,可诡异的蓝色,从他的眸底隐隐透出,瘦削的手指一点点描绘她的轮廓,指间传来细腻的触感,仍然让他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怎么可能没有,这是他奉若神明的人,即使被拉下神坛还是那悲天悯人的模样
“总以为我好的借口,肆意潇洒的踏贱”
单手束住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身体倾压,
鬼火掠过黑海,在眸里燎原。
扯下脖颈上的黑领带,气定神闲姿态优雅的一圈一圈把李懿汝的手打个结,
不紧,只要她想马上就可以挣脱下来,李懿汝静默而立,注视着陈珩,一闪而逝的微光,微妙而复杂
结打好了,他的圣女贞德完美的重现在他眼前,痴痴的盯着李懿汝耳垂下的红痣,就是这里让他从此万劫不复
“既然这么想为我好”他眼神带着缱绻的温柔
“那就把孩子再带回来吧”
“阿珩,我不能”
李懿汝浅浅的笑了,目光迷离仿佛隔着一层飘渺的云雾,充满了丝丝缕缕的忧愁,命运这种东西真可笑,两人沉浸在过去的思念,又共同生活在一个城市
四年,整整四年,一纸之约,亦是法律的利剑,生生的将两人隔开,从距离到越来越远的身份差距,
拥有的,用失去为代价来典当
恨她也好,恨她也罢,拥有的已经拥有,失去的已经失去,
她就是这样,让陈珩抓不住,似雾像风,飘渺虚幻,扑朔迷离,只有肉体的碰撞才为真,温温柔柔的笑,娴静文雅,让人雾里看花,明明随时会像孱弱的嫩枝被拦腰斩断,可又在一阵狂风暴雨以后,重新站起来。
从她的身上收回目光,食指放在她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囚住她的手顺势而下,慢条斯理的将她的高领扣子解开,
“能不能,是我说了算”
谁是匍匐在地的贱民,谁又是阿鼻地狱下的野鬼
即使手捆成拳,但还是阻挡陈珩的进一步动作
她不想要,明确而肯定
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逼视着她的脸,那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毛“当初在教室你也是这一副模样,可还不是和我做了?”
“那一次你是情愿的?”
“怎么,未成年人可以干得你爽,现在就不许了?”